景夏跳下床,光脚走到餐桌旁,顿了几秒,缓慢问:“你能不能明天走?”
骆廷御停了半秒,回:“我们结束了。”
景夏犹豫再三,捉住他的大手,说:“一天。”
骆廷御任她牵着,眼很淡,不说话。
景夏:“……半天。”
骆廷御把她的手拉开,走出大门,说:“保重。”
他的侧脸和黑发,和屋外的空气一般寒冷。
门砰然关闭,隔绝两个世界。
空气中残留一丝须后水的味道,景夏看着黑漆漆的门,全身力气被剥了个干净。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景夏网上叫了辆车,跑回房间收拾东西,把骆廷御给的卡和礼物都装进行李箱。
拖着箱子出电梯时,景夏摔了一跤,一只皮鞋进入视线,踩到她的手背上。
景夏叫了一声,往回抽手,皮鞋下了几分力气,她抽不出来,骨头隐隐作痛。
她下巴被捉,自下而上望进一双眼睛,血液瞬间降到冰点。
男人淡笑:“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景夏被带进车,傅泊素亲自动手,把她剥得一干二净。
新鲜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傅泊素说:“跪下。”
景夏牙齿“咯咯”作响,傅泊素拧了景夏胸口的一块吻痕,景夏闷叫。
傅泊素喜欢看她痛苦,手上不停施虐,“跪下。”
噗通一声,景夏膝盖着地,傅泊素捏住她的脸,令五官移位变形,这样还不满意,掐着她的脖子按到车底,皮鞋踩上她的头,用力碾了几下。
景夏感觉眼球肿胀,头骨几乎撑不住重力挤压,脑袋随时会裂开,如同破开一个熟透的西瓜。
眼泪滑到鼻唇,景夏喉咙里发出隐忍而怪的声响。
傅泊素用另外一只脚去踩景夏的胸脯和小腹,声音低冷:“这里,会不会有一个小夏夏?”
景夏从头到脚,被碾得发红发紫,艰难回:“不……会……”
傅泊素笑:“很好,夏夏真乖。我们不上学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