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擎转头,问:“你是不是来——”
“伤口在腿上,应该是训练的时候弄伤的。”景夏道,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亮出绷带,“把门锁上好吗,我不想被更多人看到。”
一堆亮色衣服堆长凳上,很像礼堂的演出服。如果她真因训练受伤,肖擎也不好置之不理。
景夏撑身体,并腿坐凳上。
肖擎反锁门,拉把椅子坐,眉微皱,“你同学呢?”
景夏面对肖擎,慢慢地,打开双腿,说:“不知道啊。”
小小的内裤箍紧,把腿勒出分界,大腿纤细,勒出的肉鼓鼓的,弹润白滑。延伸往裙内,光照不进,暗得很秘。
肖擎才发现,这里空气窒闷,刚打完球,呼吸还没平静,现在汗却更多了。
景夏问:“是不是看不清楚?”
她背转身,跪长凳上,弯腰,“这样呢?”
裙边盖不住全部,露出的部分,肖擎不该看,可他看到了。
景夏脸很红,视线落到肖擎凸起的喉结,“哪里在流血,帮我包起来。”
肖擎胸膛起伏几下,压着喉咙道:“我没看到,你不要——”
景夏撕开包湿巾,说:“把血擦掉,才能看见伤口。”
细白小手在大腿根边擦拭,晃动,晃得肖擎眼花,像蒙上一层雾,热气蒸腾。
“看到了吗?”她柔柔地问。为了方便,双腿分得更开。
肖擎回:“没有。”他仔细地看,详细地看,只看到颤动的腿根,嫩生薄弱的贝肉。穴缝紧细,包住深深的罪念,与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