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感觉异样,想蜷身子,被压住。傅泊素手探下去,摸她大腿。
“她会报警,警察会找到我的。”
傅泊素笑:“报警这种小事,何须她亲自去。”
景夏懂了,瞪着他:“她不会那么傻,一定会怀疑,你办不到的,我劝你不要呃——”
手指忽然刺进蜜道,一番搅弄摸索。
景夏吸气,脚跟乱蹬被套。
傅泊素在她耳边说:“他没肏透你,对不对?”
顶灯镜子反射床上景象,景夏闭眼,不想看。
卧室门响,危崇站门口,晃了下手机。
傅泊素亲亲景夏耳朵,“等我回来。”
他翻身起来,景夏身上一空,空调风凉丝丝,抚摸光裸的身体。
景夏手还拷床上,强行扭身背朝外,被子扔来盖到头顶,她才觉得安全点。
不知不觉睡着,梦中她腿间发痒,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赤裸,被子扔在床边。
傅泊素的脸从她腿心抬起,月光勾勒出眉眼,唇上发亮。
景夏惊恐,傅泊素压上来按住她的嘴,弯折她身子,舔舐那一处禁地。
景夏毫无快感可言,只觉惊惶。
房间酒味弥漫,全都源自他的身体。
他捧着她的臀,舌面滑过缝隙,景夏身体颤动。
傅泊素解开皮带,抵着她,狠力贯穿,马不停蹄抽刺。
景夏尖叫一声,醒了过来。房间空荡,只她一人,手已不知被谁解开。
她喘了口气,手伸进被子,摸到双腿间一片黏腻。对月光一看,深色的,是月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