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在他手下晕死几十回,下身的血止都止不住,身上伤口从未好转。那段时间,她每日在死亡线挣扎,如不是医生联合救治,她早就没了。
傅泊素亲手磨碎她的尊严和逆骨,命她圆融、乖巧,成为裸身跪地的奴仆,俯首唤主人、爸爸,咬牙说爱他,求他肏她。
那些不认识的器具,挂了两间屋子,她一一认全了。
——
出逃三年,落回来,恍如隔世。
这几年,贫穷,低调,没社交,被包养,说正常,其实也不算,却让人无比留念。
景夏立露台,佣人问喝热的还是凉的,她说热的。曾经那么爱吃冰,春夏秋冬,要景仙仙买一堆放冰箱,现在说不吃就不吃了。
佣人目光落景夏肩膀,景夏撩披肩盖住,青青紫紫,牙印鞭痕。
佣人垂下眼。
景夏问:“傅先生呢?”
“先生出去了。”
“危崇在吗?”
“在。”
“叫他进来。”
危崇来时,景夏手肘搁栏杆上,半个身子探出,看庄园绿地的鸟。
他问:“什么事?”
景夏不回头,低声道:“当初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现在补一句。多谢。”
危崇停半晌,说:“你恐怕记错了。”
景夏回眸,扬唇角,“危崇,你是个好人,干嘛和他做坏事。”
危崇目光接触到她外露的小截手臂和腿,耳边回响起她在门内的痛叫与嘶鸣,那些痛苦,与她眼底笑意形成对比。他还记得初见她时,她的普通和纯真,如同任何一个花样年纪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