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不能相信自己耳朵,“你说什么?”
危崇立着没动。
傅泊素吸口烟,偏头看他,“嗯?”
危崇抬眼,扫过景夏惊惶的脸,她见到景仙仙照片时,也是这样的表情。他曾怀疑,当时让她知晓至亲死亡的方式,是否太直接,加重了对她的伤害。她那么稚嫩,和见惯生死的他们不同。
傅泊素按遥控,锁链拖动景夏双腿,在床边沿打开;细腿被斜射的阳光打上珍珠光泽,最脆弱的部分,隔一层薄内裤,暴露在危崇面前。
景夏挣动,金属链碰出清脆声响,手脚转瞬磨红。
危崇移动到她腿前,按住她乱挣的脚踝。他避开她眼睛,视线从脖颈滑到露出的半颗奶子,乳尖,小腹,腿间。
景夏的脚被他捉在手里,厚掌熨热,薄茧磨人,她急道:“危崇,不要——”
他其实很喜欢听她唤他名字,吐字清晰,音调软嗲,像在对人撒娇。这一次,她在向他求救。
她怎么还这么单纯,以为他放过她一次,就会放第二次。
她以为他是圣人?在床上裸成这样,张着腿用这种模样看他,求放过的声音像在挠人心口,即使不是任务,又有哪个男人会放过她。
他拉下裤链,性器已经抬头,鼓囊着,尺寸惊人;浓毛黢黑,延伸到硬挺的腹肌,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飘在空气中。
景夏脸颊涨红,知道逃不过了,还是使劲挣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