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感觉自己烧得更严重,胸口都开始冒汗,“那不是……”
“不是?”傅泊素反问,手腕一动,皮块轻拍了下穴口。
“啊——”景夏轻叫。他动作不重,但那处敏感,拍一下,余感阵阵。
傅泊素:“裙子都打湿了,还说不喜欢?”
警示棍从下面沿小腹往上,留下水泽,停在乳尖。景夏生病卧床,胸口还有纱布,家中都是女佣,所以没穿内衣。乳尖在外物作用下慢慢挺起,随呼吸上下起伏。棍顶挑下裙肩带,莹白丰盈,红点剔透;皮端在红晕周围画圈,刺出酥痒。
景夏脸烧红,呼吸急促。
傅泊素眼眸深沉,皮块簌然拍下来,乳晕狠狠一颤,肿出一块方形印记。
景夏哑声,眼底沾了点泪。
傅泊素盯着她,拍顶滑到她唇边,“舔。”
景夏伸舌尖轻舔,眼睛望他,颇为楚楚可怜,“叔叔……”
傅泊素拿开棍子,按住她脑袋吸吻她眼皮,唇移下来吮她的唇瓣,舌刺进去玩弄小舌。
景夏揪他衣领,努力迎合,鼻间逸出柔软呻吟,间或唤一句“轻一点”。
傅泊素冰凉手指抵她穴口,把跳蛋和几根指节一起塞了进去。震动打开,粗粝的指开始有节奏地揉弄里面的穴肉。
景夏咬唇,喉间发颤,放声音出来,在傅泊素耳边喘息。
傅泊素鼻息滚烫,哑声:“再骚一点。”他啃咬她全身皮肤,留下一个个齿痕。
景夏微张着唇,腻声唤他,缠住腿间有力的手臂,翻身压他胸口,舔吸他的喉结,舌头滑下领子,用牙齿解衬衣扣,然后咬健硕的胸膛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