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素看到景夏眼,说:“夏夏找的人,终于联系你了?”
他放开她,枪管拔出,景夏身子剧烈一抖,捂颈子瘫跪在地。
傅泊素拿手机,血顺枪管下滴,血点在地板上蜿蜒;他缓步回来,单腿屈膝蹲景夏跟前,按下免提。
那串号码,景夏烂熟于心。
电话接通,没有声音。
景夏满脸鼻涕眼泪,撑地上重重喘气。
傅泊素掐景夏下巴,无声道:说话。
景夏脸绷着,不吭声。
傅泊素枪口往她腿间送,她爬起往床边跑,他慢慢起身,手机里忽然有人说:“谁啊?喂?”
听见声音,景夏动作一僵。
电话里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老公,是谁呀?”
“不知道,发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挂了吧。”
电话挂断,屋内恢复安静,只剩空调嗡嗡运作。
傅泊素走景夏身前,手机扔床上,挑唇:“不是你要找的人?”
景夏不答,撑床跪伏,一额头汗。
肖擎送她走时,跟她约定不相互联系,以免行踪暴露。他说有问题一定找他,他不会换号码。
她可以肯定,输入的每个数字都没错,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傅泊素盯着景夏的脸,说:“他死了,我以为你知道。”
景夏倏然抬头,“你说谁?”
傅泊素:“肖擎。”
景夏呼吸急了,“不可能。”
傅泊素坐床沿擦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肖擎送景夏走那天,问她:你是不是骗我。
景夏不解。他吻她耳朵,你只想跟我做爱,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