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佣人惯例陪景夏在庄园散步,一不留,“噗通”一声响,转头见湖面水花溅了半人高。
两个佣人都不会游泳,四下尖叫呼救。
保镖来时,人已经沉湖里几分钟了。
保镖入水不久,傅泊素快步过来,脸上轮廓紧绷,自若不再。他扔外套跳水。
湖水极深,太阳落山后,水下很暗,找人困难。景夏被拖上岸时,天快黑了。
傅泊素扒开景夏黑发,她脸颊惨白,双目紧闭,死了一般,如同他手下诞生的诸多亡灵。
他从没杀她的打算,只想她乖一点,安安静静待他手边,他想碰,就能碰到。可她自主意识太强,软硬不吃,所有甜言蜜语,都在为自由铺路。
这一次,她用死来逃离。
手指放景夏鼻子下,触感冰冷,已没呼吸。手按胸口,摸不到心跳。
傅泊素拧眉,两手用力,撕她衣领,合手做心肺复苏,俯首人工呼吸。水顺他下巴往下滴,衬衣湿透,紧贴身体。
景夏没有反应,身体被按得起伏动荡,像个被抽去灵魂的人形玩偶。
傅泊素手下不停,盯着景夏的脸,眼黑漆,一声声唤她名字。
危崇闻讯赶来,见到一动不动的景夏,心像被放在火上烤,几欲冲上去替代施救。
周围围了一圈人,那几个在景夏身边伺候的,比其他人看得多,懂景夏的特殊性。
傅泊素手下虽不留情,但能给她的都会给,就算是把她当一只鸟,也是金贵地在养。
她多吃一口鱼子,同产地的鱼子就被搜刮一空,全空运过来。
她说不喜欢木地板,半星期后整个庄园都换成了大理石。
她看了几本杂志,杂志上全部的珠宝衣饰,隔天就搁到衣帽室。
只有一样东西,她想要,傅泊素不给,那就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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