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会解,根本不会扣,弄得景夏胸前勒疼。
景夏努力摈弃脑中画面,推他手道:“你放开,我来……”
她边哭边把胸乳拨进胸衣,头发丝黏在脸上,样子惨兮兮又滑稽。傅泊素伸手给她拨头发,景夏敏感地瑟缩肩膀,像他准备打她似的。
傅泊素收手,说:“我不碰你,自己穿吧。”
傅泊素单独留在休息室,景夏一人进去咨询。
咨询师是个美国男性,四十多岁,身材保养得很好,镜片后的眼睛非常温和。
看到景夏进来,他没有笑,但五官自带亲和力,他用中文说:“你好景夏,我是j.s。”
景夏在他右手边沙发坐下,捋平裙摆后,与他问好。
詹姆斯问:“想用英语还是中文进行?”
景夏:“哪种效果好?”
“英语。”
“那就英语。”
他们的对话切换成英语模式。
詹姆斯打开笔记本,“我接下来会问一些基本情况,你只用回答想回答的就好。”
问题大多关于最近的休息和生活状况,景夏没有隐瞒,一一作答。
詹姆斯:“好的,你现在可以说说,最近有哪些让你不舒服的感受或事情。”
景夏两只手握一起,停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有时候,会突然发现自己站在某个地方,而我根本没有行走的记忆;有时一眨眼,天就黑了,可我明明才刚吃完早饭,不知道中间的时间怎么过的,究竟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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