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一角的收纳盒在整洁的房间里凌乱得突兀,他走过去翻看,不出意外看见很多与他有关的东西。有杂志上剪下的照片,有誊抄的他说的话。
魏皎过来拦他,被他攥住手动弹不得。
“你不回来了吗?”她默默和江暮较劲,跟魏月襄确认。
做母亲的哪好意思跟女儿说这么直白,只说:“你锁门吧。”
挂了电话,她放下手机把收纳盒抢过,四下找不到另外存放的地方,窘迫得气恼。
江暮踱回床边坐下,轻声说:“我不看了,你放回去吧。”
魏皎为他没逮住机会捉弄她而意外,但还是拉开抽屉,把东西一股脑倒进去,才将空盒放回原处。
“把这身脱了。”江暮从情趣装上挪开目光,声音透着不悦。
魏皎脱好衣服,一转头,就看见江暮正狐疑地摸索被面。摸几下,他停下手试探着按压,掀开被子发现了里面藏匿的秘密。按摩棒,避孕套,带着套的黄瓜,他一个个拿到手里玩味地观赏,最后都扔到一边,脱起衣服来。
江暮脱衣服的画面十足赏心悦目,肌肉随着动作的变化若隐若现,冷傲的气质融在他一举一动中,魏皎没有对他犯花痴的心情,但不妨碍她看得情动。他刚赤裸了上身,解开裤子,她就抢步上去,坐在他腿上用力地吻他。
这吻更像是某种嗜血动物的饥饿吞噬,她要夺走他的氧气,让他溺水,让他失明,让他野蛮和凶残。
既然他心里有只暴虐的野兽,那她要拿着牢笼的钥匙。
江暮喘着粗气,想翻身把她压倒,被她反手一推倒在床上,海啸滔天般的吻又落下来,唇肉被牙齿硌得生疼,血的甜腥在舌尖绽开,津液交缠,感官混乱,分不清是谁流的血。
一个用力,江暮抓着魏皎的头发把她揪离,勾起她一只腿,反身居上。
也没去探查洞里水够不够,棒端抵住穴口,猛地一顶,半根阴茎就没入她的身体,她皱着眉哼了一声,又一反方才的狂态推拒起来。
江暮按住她两只手,插着不动,平息了一下被她吻乱的呼吸,才缓慢却有力地抽送起来。
甬道的干涩,把他在她体内的动作突出放大,阴茎对柔嫩穴肉的每一下推挤、拉扯,都触感清晰而强烈,下面火烧一样的烫,烫到她心头,烫到她脸颊,她想搂紧江暮带他一起烧。
“放开我的手。”
江暮抓她的手攥得更紧,“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
以为能看到她哭,没想到她笑了。
“你不想离开我,你不远万里来找我,啊——”江暮听了她的话,从穴口开始发力狠狠撞到底,那也拦不住她说话,“你喜欢干我,呃、啊——有本事,你出去,唔……”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抽插,让她除了破碎的呻吟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被他顶得上下翻飞的胸脯晃花了他的眼,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松开她的手,转而去揉捏两团白肉。
魏皎的手一解放就勾住了江暮的脖子,按着他的头去接挺起的乳房,挺翘的小珠太过诱人,他没再和她较劲,顺从地去吮吸舔弄它。
穴肉一阵收缩,几股水噗噗冒出来,江暮在深处密集顶弄,就迎来更猛烈的痉挛和热流,魏皎紧紧搂着他,精却格外放松,任由潮水将她覆没。
她失了一小会,感觉身体在洋流上飘浮,重新找回重力时,江暮还在她身上伏动。
“江暮。”她轻轻叫他。
他对上她的目光,去轻吻长睫和鼻尖。
她感觉到了他的颤动,手指缓缓滑过他背上的皮肤,“射给我。”
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璧肉上,冲击她脆弱的宫口,也冲击她的心脑。
魏皎大口呼吸着空气,睫毛上挂了两滴不成行的泪珠。江暮翻身平躺下去,她枕上他肩窝,手指一下下轻点他的左胸,念念有词:“knock knock,knock knock……”
他压住她的手,“who’s there?”
魏皎笑了:“mss we.”
“mss we who?”
“mss……vg belong.”
魏皎把头埋进江暮怀里,“不行了,好烂的笑话。”
江暮也笑了,亲亲她的头发,没再说话。
注:knock knock是一个谐音梗冷笑话,魏皎对江暮的心说“敲门”,江暮这个狡猾的混蛋利用这个经典笑话化解掉了。
虽然大家都不喜欢江暮,但我还是写他的肉最爽哈哈哈……因为有张力。我也最喜欢和江暮做爱的魏皎,像随时要把自己燃烧。我喜欢这种疯狂喜欢到想用我彩虹流光的高脚杯喝下半瓶起泡酒再抽着最冰的冰爆听我喜欢的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