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听了,耳膜不被叫破下体也会被叫软,贺沁只恨没有第三只手堵住她的嘴。
她被压住左右滚动不得,就抬起屁股一下下抖动,他手指插得进去却感受不到肉壁的细微变化,急得想砸墙。
魏皎还不忘鸡叫的间隙抗议:“不要!!”
贺沁简直想掐死她,骂道:“你是不是不知好歹!操!我两根手指插着都紧,不让你喷点水怎么进去?”
被烦得彻底没了兴趣,他抓过她脱下的睡袍往她脸上用力一扔,抽出手穿衣服。
“你在这睡吧,明天中午之前退房。”
魏皎一个轱辘翻到床边跃起,抓住贺沁的阴茎。
“放开。”
“不放。”她挑衅地看着他,加重手上力道,“坐回去。”
贺沁被她抓得皱起眉头,忌惮地回床边坐下,胸脯在她的撸动下有了起伏。她跨坐到他腿上,抓着紫黑的巨物往窄洞里送,勉强塞入个龟头就卡着不动了。
看着魏皎紧锁的眉头,贺沁冷哼:“瞎逞能。”
她搂住他脖子,娇滴滴说:“你用力嘛。”
他带着她往里躺下,抹了一把穴口的淫水涂满茎身做润滑,把她双腿向两侧打到最开,臀部轻抬,压着身子挤入一小截。
“啊!”魏皎轻叫着,紧紧揪住床单,目光忐忑地在结合处与他脸上不停切换,腰臀配合他的顶入晃动。
贺沁搞不懂,明明之前还嫌他大,现在不仅投怀送抱,还拒绝他体贴的前戏一心要生吞他的粗大。
不过她努力又怯懦地吃下他的样子挺可爱。而且,小穴过于紧致地吸附在阴茎上,这种压力如果不是强奸,寻常性爱里根本感受不到,他需要拼命忍耐用蛮力尽根捅入的冲动,享受聚集在前端的快感。
他按揉、弹弄她外露的阴核与包裹他的阴唇,让她水流不停,甬道经过漫长的适应,撑开到他的宽度,阴茎终于能较为自由地抽送时,两个人都长出一口气。
魏皎娇喘着拉住贺沁的手,表情淫荡得惹人怜爱,“把我插到高潮,快。”
他压着她两腿快速耸动,不费力就戳上最深处那个敏感点,身下女人被他干得腰如水蛇扭动,白皙脸颊和身体泛起肉欲的潮红,娇俏呻吟挑弄听觉经,他有一瞬间想死在她身上。
不过他的理智还没被完全淹没,不会任由她控制性爱的节奏。他掐住她的腰,拽着她迎接他大力的撞击,他抽插得很慢,每次都给内壁合拢的时间,再生生撞开。
本来那么粗硬的东西一下下破开贴合的软肉,就已经让人腿软了,还托着她屁股强行让她身体对撞过去,魏皎惬意的娇吟逐渐转为饱含情欲的痛苦惊叫、驯服地求饶。
贺沁桀骜地笑了,问:“如意算盘碎了吧?”
他停下来,给她说话的机会。魏皎大口喘息着,“我什么如意算盘?”
他便故伎重演,又撞了她几十次,她急得直拍床。
“再给你次认错的机会,说说看,你打什么主意?”
他已经猜到了,他今天和她睡完就会消失,这打算让她察觉到了,所以她要用这种方式盘活这场游戏。
魏皎勾勾嘴唇,“我要你弄死我。”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已经让她赢了,关系还会继续,但在床上他要扳一局回来。
贺沁换了个花样,腰臀耸动成残影地急速抽插,百来次后猛然退出,恢复大力的顶撞十几次,两种干法交替着来,魏皎汗水泪水糊了一脸,呜呜咽咽哭个不停,下体的感觉全被贺沁的操干夺走,连高潮来了都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的。
他趴在她身上,轻咬她的耳垂,“不要睡死,我还没干够。”
她软答答抬起手,搂住他宽阔的腰背。
“夜长得很啊,不是明天中午才退房吗?”
其实,除了江老师,我最喜欢写的就是贺沁,嘻嘻。
我太开心了,想分享喜悦。晚上和好朋友打电话,伤心地感叹和我走远的那个男孩,说着说着就想念得不行,给他发了微信,然后我们说好了疫情之后要见面,嘻嘻,我好了,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