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层,苏小米跟维尔就钻进了浴室,今天被岩兽整的一身土,白天的时候气温又特别高,出了一身的汗,两人都快要成泥人了,早就受不了。依迦则去了另一间浴室。
晚饭的时候三人都洗的干干净净的才出来。
“啊,好香。”维尔动着小鼻子闻着。
苏小米大眼更是亮晶晶的,“是红烧肉。”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餐桌前,苏小米伸手就要抓。
黑斯被他猴急的模样逗得不行,但是仍然拍掉了他的手,“先去穿衣服,都给你留着。”这只裹着浴袍算是怎么回事?不过那白嫩嫩的小腿看起来比红烧肉还可口啊,黑斯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维尔跟依迦难得默契的在心中同时鄙夷了一下,陛下(大哥)您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猥琐啊。
苏小米盯着红烧肉恋恋不舍的回了大卧室,从衣橱里掏出一套衣服利落的穿上。然后风一样的又跑了回来,果然是个小吃货啊。
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黑斯就悲催了,一闭眼就是苏小米穿着浴袍晃荡时露出来的那一截白嫩嫩的小腿。黑斯只觉得一只小手在自己的心口挠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忍了忍实在没忍住。
黑斯看苏小米睡的香甜,就慢慢的滑了下去,掀开被角,露出苏小米那一截小腿跟形状漂亮的一双脚。
苏小米觉得有点冷,于是就把脚往上缩了缩,黑斯就跟着往前蹭了蹭,还伸手戳了戳。手感细腻光滑,真不知道咬一咬是什么滋味。
苏小米被黑斯戳的直发痒,便无意识的动了动腿。
黑斯趴了上去,默默奸笑了一阵就想下嘴咬,却没防备小米的另一只脚突然踹了下来。黑斯躲避不及,被踹了个正着,脸上留下了一个十分英俊的脚印儿。
黑斯所有的旖旎心思都没了,没好气的站了起来,然后看着苏小米在睡梦中把自己蜷缩成虾米状,那叫一个无辜啊。
实际上小米也真的是无辜,他只是觉得刚才的姿势不舒服,睡梦中想要换个姿势罢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苏小米十分惊的盯着黑斯看,“你的脸怎么了?”
黑斯哼哼了两声,十分委屈的说道:“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苏小米:“……”那你在委屈什么啊?不对,从楼梯上摔下来能摔到脸,还摔出个脚印儿来?这得多么高超的技术啊……苏小米默默感叹。
维尔管大哥要了自己想要的容器后就又扯着依迦跟苏小米来到了那个山洞。
苏小米已经把大白菜给了灵玉,大白菜兴奋的吸收了里面的灵气后就闭关修炼去了,苏小米脑海中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维尔所用的容器很像一种玻璃器皿,完全透明的是个直经为一米高也为一米的柱状容器。但是却从特殊材质制成的,十分的坚固结实。
维尔指挥着两个侍卫兵将容器抬进了山洞,然后一点一点把墙壁上的活体材料弄下来放进容器中。
一天的时间维尔只装满了一半,但是这些也足够了。
维尔很是高兴,跟在抬着器皿的侍卫兵后面监督,“小心,小心点,不要摔了。”
从山洞中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气温比昨天还要低,不过还好他们做了万全的准备,在洞口放了厚厚的棉衣。
苏小米穿好厚外套,又戴上了毛茸茸的帽子,整个人包裹的跟着小球似的。
“诶?那里是不是有个人?”苏小米忽然指着前方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说道。
因为天色已晚,光线不是很明亮,所以看不清楚。
“我去看看。”侍卫队队长说道,他可不敢再让这两个小祖宗冒险。
侍卫队长很快跑了回来,“回禀小殿下,苏先生,他是昨天帮咱们忙对付岩兽的秦可儿。”
苏小米跟维尔都是一愣,然后赶紧跑了过去,离得近了能够看清他的面容,正是秦可儿。
“他怎么了?”维尔紧张的问道。
秦可儿躺在地面上双眼紧闭,嘴唇青紫,面色发白。
“我猜测他可能是中暑晕倒在这里,一直没有醒来,然后又挨冻。”侍卫队长说道。
秦可儿只穿着单薄的衣衫,看上去很可怜。
这时依迦也从山洞中走了出来,“怎么了?”他因为要处理一些善后事宜,所以出来的迟了一些。
“大哥,是昨天遇到的秦可儿,他好像生病了,咱们带他回去吧。他不是说他是孤儿吗,肯定不会有人管他的,就这样放任不管他一定会死吧。”苏小米忧心的说道。
依迦打量了一下地上躺着的人,好一会儿才点头说道,“好,毕竟他也算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了,现在他有难,不能见死不救。”
然后依迦吩咐侍卫队长将秦可儿抬到侍卫队的车上去,反正他们车多,总有地方容人。
黑斯对于苏小米他们捡回来一个人保持淡然的态度,既不关心也不反对。
支部里的医生给秦可儿做了全身检查后说道,“病人并无大碍,只是有中暑跟冻伤的迹象,这在红岗星球很常见,吃点药,再擦点消外伤的药就行了。
苏小米跟维尔松了口气,把他交给这里的医护人员照料后就去二十层了。
依迦正跟黑斯围着小桌子喝咖啡,两个人不知道在聊什么,脸上都挂着笑意。
“回来了,秦可儿还好吧?”依迦笑着问。
“嗯,医生说他没事,吃点药,再擦点药就好了。”维尔回答,然后看自家大哥,“大哥,什么时候开饭?我都要饿死了。”
苏小米大惊,“可是中午带的包子你都吃了啊。”他自己只抢到了两个贴饼子。
黑斯柔和的视线瞬间锐利了起来。
维尔哼着小曲默默抬头看天花板,他才不会说想要把以前没抢到的包子都补回来呢。
吃过了晚饭,皇宫的执行官来敲门,禀告道:“回禀陛下,秦可儿求见。”
黑斯对于执行官的话并没有感到惊讶,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反而淡定的问道:“他有没有说想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