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雨怯生生地跨坐在他身上,娇羞地轻轻摆动不盈一握的腰枝,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吟哦,脸红得像朵初冬的红梅。
她身下的人则半倚着床头,手往后撑着床,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像是个严厉的老师般冷峻道:“不准停。”
所谓“昼输夜赢”大概是指这种状况。吃了一顿饭后,不得不与室友分别,被他打包带回家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我??我不要??做了??”她受不了深深的羞耻感,嗫嚅着说——他那审视的火热目光,赤裸裸地让她想逃??
“你不要,那我来做?”恶劣的男人要胁着。
程沐雨只觉得迷惘,分不清楚哪个是较有利的选择,只直觉摇摇头??
轻轻地娇吐一口气,她勉为其难地前后摆动了几下纤腰,终于投降地整个人往下趴俯在他胸膛,如瀑长发倾潟在他身上,像个小可怜般地求饶:“我真的不要了??”
阎郁匡勾了勾嘴角,几天前的闷气因她的讨饶一消而散,他双手握着她细腰,将她撑起身,自己精瘦的窄腰随即往上一耸,激得她娇咛出声。
“你说话不算话??啊啊!”她才说了一半,阎郁匡又往上耸了两下。
“是谁说话不算话?‘晚点再说’恩?”他还在记恨那天晚上她没回的电话,手指惩罚地往她乳尖一夹紧扭转,让她疼哼出声。
“那是因为??啊啊啊!”她才要开口,深埋在她腿心里的粗长又猛地开始捣刺着,让她没办法好好说话,无法压抑地吟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