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有点忙。”他的话如家人之间的关怀,让她自心底升起满满的温暖感,忍不住又想落泪,但她现下的状况看见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和解释。
“哦,妈妈可能会很失望。”他呐呐地说。
她内疚了下,考虑之后才下定决心地说,“好吧,我等等会搭车回去。”
罗家就像她真正的家一样的避风港,她受伤了,渴望回到家舔拭伤口。
挂了电话,她又怔忡了一会,才拿起沙发边桌的纸笔,写下叁个字:“我走了”。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他又在乎吗?
默默地合上大门,她下楼离开这座富丽雍容的建筑物,沿着人行道树冠宽阔的菩提树,慢慢地缓步前行,一颗心像失落了一般,空荡荡的??
阎郁匡看见她了,像一抹游魂般的走着。
在盛怒之下他开车出去,漫无目的地绕了市区一大圈后,还是不自觉转回自己的住处附近,锐利的目光,扫到对向人行道上的一个羸弱身影,几乎忍不住冲动,想一个大循环拦住她,将她押上车,狠狠地占有她,问她为什么不爱他,要这样把他的真心踩在脚下。
他仍然气极,俊脸阴霾地像风云欲来的天气,克制住冲动,看着她搭上了公车,才忿忿地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