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晞在温柔的吻中缓过来一些,秀眉轻蹙,指甲掐着他背上的肉,声音带着哭腔:“嘤……疼,白无祁,太、太深了……”
他连忙止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又耐着性子往回退,就这么一来一回,瞬间就明白了关窍,当即来来回回地运作起来。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很有天分,一得趣就上道了。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地、就愈发地得心应手。
因为对一开始的狼狈耿耿于怀,这回的白无祁格外认真,话也不说,只偶尔亲亲她的额头脸颊。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技巧章法,偏偏就胜在天赋异禀,最简单直白的动作就碾到敏感点。他又存了心要讨好,一气儿就抽送了十几组四下,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傅明晞几乎魂飞魄散,发狠抱住身上的人,发出一串小猫儿似的呜咽,哭着就丢了。
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顶端,白无祁也跟着一震,差点又想射了,但生生忍住了。只不敢再动,忍得臂上青筋暴起,喘了好一会才缓下来。
然后用湿漉漉用红通通的眼睛望向软作一池春水的女人,柔声问道:“姐姐舒服吗?”
傅明晞四肢发软,颤着声嗯了一声。
他像是得了什么莫大的奖赏,连分身都激动地胀大了一圈,继续掐着她的腰大力抽送,絮絮叨叨的念着:
“……姐姐里面好多水,又热又滑,还绞着我的东西绞得好紧。好多湿,插一下就流出好多汁……再夸夸我好不好?姐姐被我插得都在发抖了……嗯……我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
日头升到了最高处,关着窗屋子里也亮堂堂的。两具交缠的肉体却格外缠绵旖旎,肉体间的激烈碰撞发出了愈发响亮的拍击声,交合出的液体和之前精水在摩擦中变成淫靡的白沫,腥膻味在并不大的客房里四散弥漫。
天晓得之前四下就缴械的银样镴枪头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勇。
总是高高在上又娴雅端庄的夫人被激烈又高频的快感冲击的头晕眼花,哆哆嗦嗦又丢了一回。香汗淋漓,脖子便的黑发濡湿,身体泛着情欲的粉。她扒着少年的肩膀不住点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央求:“厉害,厉害……不行了……不要,不要了!”
白无祁心里是很想听话的,但身体还在勤勤恳恳。他舔了舔她的唇,反过来央求她:“再一会儿可以吗?我现在还不想射。”
“呜呜……不要,不要……真的不行了……”她感觉腰都要断了,身上全是汗,脸上也湿乎乎的,都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用甜的发腻的腔调撒娇,“小祁……我好难受,放过我吧……”
白无祁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温存,“好。我尽量。但是我会快一点……你忍一忍,好不好?”
傅明晞刚一点头,就被架起了腿,本来就顶得很深的肉刃猛地又推进一截,身体连同魂魄都要被塞满,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抽送。绵密的拍击声几乎连成了一片,她被汹涌的情潮几乎逼疯,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几乎是无意识地胡乱抓挠。
最后被抵着射在最深处时更是痉挛不止,在极致的高潮中狠狠地一口咬了过去。
一场风月散尽,傅明晞瘫软在凉簟上,双目失焦,心还如擂鼓般狂跳,脑子又空又满,一会儿全是空白,一会儿又是走马观花。直到凉凉的巾帕擦过狼藉的战场,才稍稍缓回。
“姐姐……”罪魁祸首就连道歉都是那么的中气十足,殷切中带了些许谨慎,“你生气了吗?”
傅明晞视线逐渐聚焦,看着侧坐的少年背上、手臂全是自己挠出的红痕,有几道深得几乎见血。肩上还一圈深深的牙印。哪里说得出苛责的话,摇摇头说没有。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耳下的绿松石坠子跟着雀跃的晃动起来,“那,我做得好吗?”
……这要怎么说呢。
她仔细斟酌一番,吝啬的说:“还行。”
其实不然,这小狗崽子年轻莽撞,精力旺盛。这才是上阵的第一回,险些就把自己半条命弄没了。正是这样,才不能真的夸他。不然叫他有了自信,以后愈发的没边,自己还怎么活?
白无祁听了眸光一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地帮她清理狼藉的下身。过了好一会儿,冷不丁又问:“和薛大人比呢?”
其实薛成和是个周全优异的男人,床上功夫也很精益,起码傅明晞是挑不出错的。但每回都一样,他的温柔体贴变成了例行公事,实在没意思。若不是自己一心想要孩子,很久都没有主动求欢了。而她不说,他也有自己消解的法子,自然也不会跟她提。如今想想,两个人就是这样渐行渐远的吧。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和他说,傅明晞可没有打算和这小狗崽子有肉体之外的发展,于是很中肯的说:“你这才是第一回,怎么和他比。自然是他了。”
话音未落,就被气势汹汹地压住,她惊恐得感受到了腿根正被某个坚硬炽热的东西顶着。
少年的表情看不出是愤怒还是伤心,只十分色情地拱了拱腰。阳光下那双金灿灿的眼睛狡黠的一弯,贴近着她说:“那再来一次,姐姐好好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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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处男和秒射更配哦!(叉腰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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