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得真挚诚恳,商城完全信了。
一小时后,花姝连同换洗衣服与日用品被商城送到了易展扬的屋里。
在八度的室温下,易展扬上身光裸,只穿一条短款运动裤在托铁,紧实的胸肌,整齐的腹肌,还有两条人鱼线……面画相当冲击,花姝的危险感忽地没了。
男人回复她熟悉的样子,疏冷,孤高,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花姝知道他不会理睬自己,没有自讨没趣地去招惹他,反正商城在对面,她不怕他!她不怕他!她不怕他!她努力催眠自己!将东西放到沙发上,便去了洗澡。
半小时后,花姝穿着单薄的睡衣出来,抱着粉红色的小枕头自觉进了客房。
两边房子的格局是对称的,房间很简洁,除了床对面正中央挂着一幅中间只有一坨粉红色颜色的画不像画的水彩画,只有床,床头柜,必要生活用品,没有任何装饰杂物。
她可以用叁个字来形容这种高档的风格——断舍离。
跟她家的客房一样都是一米二的小床,蓝灰色的被子迭得跟酒店的一样整齐,枕头不偏不倚地码在正中间。
一上床,床单被子又冰又冷,她才想起商城没给她没电热毯,好不容易躲开他,她不想出去,最后只能用自己体温捂暖被子。
好冷……
滚来滚去,怎么也睡不着,花姝突然灵机一动,要不,等他睡着了再溜回家拿?
等了一小时,花姝冷得快要成冰棒,门突然打开,一束光从门缝流入,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清冷的光影。
花姝被吓了一跳,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整颗心提了起来,语无论次地乱吼,“你……你进来干什么!”
男人上身依然赤裸,下身的短款换成了纯白色的浴巾,还散发着沐浴露的薄荷清香,花姝的眼不由自主地落在浴巾夸张的弧线上,她想起了里面的巨物有多么的凶猛强悍,小穴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