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头又大又胀,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舌头没有多余的地方活动,严重限制了她的施展,毕竟没有什么实践经验,牙齿不停地磕磕碰碰,但男人好像并不在意,依然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勺,还时不时发出继继续续的呻吟。
呻吟声沙哑、低沉,却能憾动她的经线,唤醒她全身的细胞,身体的感觉放大,过度的快感累积因为没有通过高潮释放过来,变成一股蚀骨的酸痒感。
花姝像被千万只蚁虫啃咬般难受,不断地扭动着,一双沉甸甸地奶子瑟瑟发抖,顶尖贴着跳蛋的娇嫩乳头连同乳晕充血鼓起,胀得快要吐出奶水的样子。
易展扬全然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合上双眸感受女人口腔的温热。喉咙的气息呼在铃口上,加上牙齿的磕碰,舒服得难于言语。
花姝尝试吸了好几下,但目标物实在太大,每次都不得要领,只好吐了出来,用舌尖随意地舔着,“太大了,吸不出来。”
巨物在她的舔吮下越发的充血膨胀,茎头饱满油亮,茎身粗壮还像香蕉那样向上翘出一个淫邪的弧度,满布的青筋愤起成一条条的狰狈蚯蚓,顶端的铃口兴奋地泌着汁水,像是一把做好讨伐准备的长矛。
男人的鼻息变重,微微张开双眸,握着茎身让她的舌尖对准顶端上的铃口,“再舔舔……”
花姝听话地用舌尖勾取上面的汁水,再顺着茎身将下面两个的卵囊也舔了个遍,几个跳蛋与肛塞占据身体全部的敏感点,持续的震动,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非常酸麻,身体软得不行,“不行了,好痒,帮我拿出来……”
“好吧。”易展扬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将她拎到身后的茶几上。
虽然很羞耻丢人,但她不敢拢起双腿,腿心湿得一塌糊涂,紫红色的葡萄被医用纸胶巾卡在穴口不进不出,在男人的注视下,小穴的收缩更频密。
粉嫩的穴口被淫水沾润到看起来更加可爱诱人。
易展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抵住穴口中央的葡萄轻轻按压了一下。
“别……嗯……”花姝蜷起脚尖呻吟,甬道被填满,那怕是细微的挤压,也能加深深处的跳蛋在宫口的刺激。
嗒——穴口的纸胶巾被撕开,叁个颗葡萄迫不及待地挤出穴口,连带着一坨坨的淫水落在他的掌心上。
甬道的压力减少不少,花姝大大松了一口气。
葡萄除了沾满她身体的汁液,还带她的体温,落在他掌心上有种异的感觉,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涌动。
他掌心上的伤口是在童年时被一支铅笔贯穿性刺伤,后来伤口感染引发高烧,而高烧后,他忘记了所有记忆,失忆了。
而他的手痊愈后,除了多了一道疤痕外,再也不能握紧,失去了力量,不单如此,时不时还会产生当时被刺伤的锐心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