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又不回来。
不,她干嘛要想他生日的事!
花姝甩了甩头继续逛街,买了足足十几袋东西回家。
几天过去,没有男人的家显得空荡而了无生趣,她拿出买给他的生日礼物,花了大半天时间将半成品做成一条刻着生日铭牌的皮质手绳。
要是他生日那天回来的话,她就送给他。
反正顺便买的。
到了正日那天,该死的臭男人果然没有回来,花姝泄愤地吃掉一半备给他的生日蛋糕。
夜色降临,床单还残留着他的气味,气味进入鼻腔,记忆被唤醒,性欲如毒瘾般发作,她回味起身体被大肉棒捣弄的感觉,粗暴凶悍,有种会被他捅死的错觉,又爽得死去活来。
花姝抱着小枕头辗来辗去也睡不着,小穴更是空虚得汁水横流,骚痒得不行,无论手指怎么抠挖也无济于事。
好想被填满,被热腾腾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狠狠地捣弄,双乳也又酸又胀,乳晕更是鼓起,掐指一算,好像正是排卵期。
浑身难受得如蚁咬,花姝掐着乳尖,夹紧双腿以图纡解身体的燥热。
但是不行,小穴空虚得难受,要被填充,没办法,她只好想办法寻找替代物。
又长又粗的棍状物……
男人的房间除了那副毫无艺人感的挂画没有其它装饰品,花姝披着小被子出到大厅,再进入她的禁地——厨房。
发现可用物:擀面杖与水果黄瓜。
擀面杖,虽然是自己的体液,也会洗干净,但总是有点膈应,最后选择了敷面用的水果黄瓜,虽然硬度方面比不上擀面杖,但胜在凹凸不平,上面带着小刺,就像肉棒上突起的青筋。
花姝将水果黄瓜反复洗干净,擦干水份,还用手稍稍捂暖。
小穴酸胀得难受,一刻也等不下去,花姝回到床上,双腿大张,将黄瓜塞进去。
太太太太冷了……
一点也不爽。
冰冷的黄瓜刺激灼热的内壁嫩肉,花姝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小穴很明显地抗拒这个玩意,一插进去,燥热感骤降。
捂了好几分钟,那黄瓜终于接近体温,花姝尝试着将它推到深处,顶到宫口,光有痛感,完全没有那死去活来的快感。
明明差不多形状的东西,怎么感觉差这么多!是因为没他的粗吗?
花姝又反复插抽了几下,没什么快感,但有东西含着,小穴好歹没那么骚痒难受,总不能回家将某个男人给睡了止痒吧,不行,不行。
(对门某男人在睡梦中猛打了一个哆嗦,抱紧了自己的大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