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叶薄凉去了房间写作业,他穿着白色短袖,手指握着钢笔写数学题。
少年眼尾狭长,眼珠黑亮,皮肤又极白,柔软的栗色头发搭在额前,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从侧面撒在少年上半身,他好似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山雪莲。
叩叩,卧室红木门被人用指节轻敲的声音。
“进来。”少年放下手中的笔望向门口方向。
林温莞左手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另一只手合上门。
她走近了少年把果盘放在桌上“薄凉做功课很辛苦吧,来吃冰镇西瓜”女人轻声说。
她的声音天生就软糯,现在听着倒像是在和少年在撒娇。
叶薄凉偏头看桌上的,红色西瓜被切成整齐的块状码在盘中。
“你有病?还是又发骚了?”他面无表情讥讽道。
“薄凉,姐姐求求你,那件事你全部忘掉好不好,我真的好爱沉衍。”林温莞突然屈膝在少年面前跪下,她湿漉漉的小鹿眼充盈着悲伤的水光哀求看他,下一秒仿佛就要滴出泪。
“我不会对恶心肮脏的人有印象,滚出去”少年阴鸷的盯着女人饱满的胸脯冷声说。
女人自尊心受到打击,捂着脸眸子噙着泪花扶着墙站立转身就要出去。
叶薄凉闭上眼睛,他这几天一直在做破碎旋旎的春梦,整晚整晚,梦中的主角是他和林温婉,两具身体像发情期交配的蛇一样在床上紧紧纠缠在一起。
咔哒一声,女人手握门把手打开门,脚刚要踏出去的时候听到了少年有些压抑的声音。
“回来。”
她愣愣地看着少年。
叶薄凉跨步走到她身边关上门,啪关上灯,把她用力推到衣柜门上,手臂撑在头侧,壁咚着她。
视线一片黑暗,空气里是少年压抑的喘气声,她的脸离少年的胸膛不到一厘米,闻到了专属于这个少年的味道。
那个另她有些痴迷的清冷干净味道。
像大海里的人鱼歌唱魅惑岸边不会游泳的少女入海被鱼妖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