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突然拍了拍脑袋,“还有一次你应该也记得,五年前,你带徐菲回家玩,然后被我看到,你没有避开......”
说着说着她就皱起了眉头,然后看着他,“你那时候是不是——”
乔维桑中途接话,“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你之前还是可以......的?”提起徐菲让乔榕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仍旧好乔维桑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刚才乔维桑算是早泄的反应,让她不禁再次思考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乔维桑反应过来后,揪她的耳廓。他知道什么地方不会痛。
“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他又气又好笑,“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有问题?”
乔榕偶尔会轴,而且往往要很久才能捋清楚,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发生过的亲密接触,还有乔维桑嫌弃的表情,她深思片刻,突然灵光乍现,心脏砰砰乱跳。
她咬着下唇问,“难道......不会是,因为我?”
乔维桑说一直都是。
“我想要的一直只有你。”
他抱住乔榕,他深嗅她独特的肉香。
不管沾染上什么额外的气味,她的气息永远都不会被彻底淹没,这么多年,她的味道早就沁透他的肺腑,他忘不掉,也甘心沉迷其中。
说完他就去咬乔榕小珍珠似的饱满耳垂,逗得她热着脸,皱着鼻子笑。
乔榕挡住他幼稚的袭击,趴在他耳边飞快且小声的说出自己忍了好久的那句话。她说自己在路上买了避孕套。
这是她的最终目的。
在家里不断干活时,乔榕的脑袋里充斥着无数种可能的情况,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确认乔维桑和自己一样,她就会义无反顾的抓住他。
一次。一次就好。
她觉得自己直白的有点下流,但她不在乎了,并且暗戳戳的认为乔维桑肯定比她更不在乎。
这件事只会埋藏在他们各自心中,不会有人知道,他们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也不会伤任何人的心。
因为她想要的只有一次。
听到“避孕套”叁个字,乔维桑的动作慢了下来,随后靠回床头,小幅度扬起了下巴。
长大了,还挺有自我保护意识。
乔榕见他忽然安静下来,拉着他的手臂问,“是不是要上班?如果你忙,也可以等以后。”为了避免面对他时可能出现的患得患失,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又变厚了一点。
乔维桑眼异的打量她,叫了她的全名。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乔榕心中骤然升起一个无法细想的念头。
刚才短短一段时间里,乔维桑在她眼中似乎已不再是被伦理隔开的哥哥,而是一个她可以放开去爱的男人。她好像没有仔细思考过乔维桑到底愿不愿意真的捅破那层窗户纸,和自己亲近到最后一步。
令人胸腔发紧的焦虑涌回心头,昨晚她就是这样失眠到了凌晨。
为了避免乔维桑说出某些她不想听到的话。她提前开口,“哥哥,你怕吗?”
“我不怕。”他说。
“可是你在犹豫。”
乔维桑没说话。
虚幻的幸福感棉花般被重重扫开,压缩起来,皱成一团团纠结的形状。乔榕又看到了那道天堑。
她不想撒手。她想真真切切拥有他。她需要更努力。
乔榕主动握上他,感受掌心的热度和跳动,随后低下了头。就快接近那端时,乔维桑及时伸手挡住,一把将她推开。
乔榕撑住身体,吸了吸鼻子,“哥哥?”
“不用做这些。”他说。
乔维桑没有多解释什么,靠近后圈住她的腰,一个转身把她放倒在床上,握着她的小腿,迅速分开,接着又躬身扯她的内裤。动作太快,乔榕明白过来时,下身早就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而乔维桑气定闲地托着她的臀,垂眸看得认真。
她张开嘴,额头瞬间羞出了汗。
“别看。别看。”她缩腿,急着并拢。
乔维桑靠近了些,抵着她不让动作,语调散漫,“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你都看了我的,我也要看看你的。”
让乔榕感到压力的是过近的距离,而不是看和没看过。她觉得自己下面长的有碍观瞻,肉乎乎的棕粉色,也没有修剪过,完全原生态。看得太清楚会让缺点无所遁形。
乔维桑跪在她腿间,上身赤裸,体型完美,裤腰还耷拉着,露出人鱼线和一截粗壮。羞耻归羞耻,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乔榕不由自主地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