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桑越是磨得起劲,“忍一忍,再过一会就不难受了。”
乔榕只觉得穴肉都被他欺负了个遍,每处褶皱都被毫不留情地碾过,快感与痛感相互交织,她呜咽着,呻吟着,被那根坏东西折磨得眼泪掉个不停。
乔维桑见着乔榕终于满面桃花的接纳自己,胯下不禁更加孟浪。他放过她的敏感点,转回正常的抽插,囊袋和穴口之间的距离无法缩小,没有拍击声,而是小嘴太过饱胀发出的“咕唧”声。乔维桑连连顶入,幅度和力道都稳稳拿捏着,始终不过于激烈。
“榕榕的小嘴会唱歌。”他粗喘着,不放过调侃她的机会。
乔榕早就听到了。不止水声,这张床年代久远,从乔维桑前后挺腰时,就已经发出“吱吱呀呀”的弹簧声,现在越来越明显,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被顶得晃动还是床在晃动。
乔榕的快感没有乔维桑强烈,被占有和拥有的幸福感足以让她忍受初次的不适,她毫无保留的敞开身体,接纳乔维桑,迎合他的侵犯。
他们是同谋。他们终于系成了一个死结。
火热在穴口进进出出,小阴唇被摩擦得翻了出来,如同绽开了一朵花,乔维桑巴不得把她的花心也肏到绽开才好,十数次快速操弄让乔榕哭叫着扭过腰,想要逃。他连忙稳住呼吸,乖乖慢下来抚慰她。
“难受了?”
乔榕抽噎说没有,抱紧他,却摸到了几道抓痕。
“这是我抓的吗?”她不敢置信地问。
“不是你还能有谁?”乔维桑把脸埋进她的胸脯,“你刚才抓的好用力,特别痛。”
乔榕触摸着,心怀愧疚。乔维桑停了半晌,忽然一记有力的顶弄,惹的乔榕差点又抓上一道。他毫无章法的啃咬着乔榕的乳肉,吸着她的乳头,身下每一次都弄到最深处,把她的穴肉摩擦得炙热。
乔维桑蓦然疯了起来,乔榕没办法让自己叫的体面,语不成调,连表情都没法控制。她知道这比起v里的抽送还差得远,她以为自己会很争气,能掌控局面,没想打最后还是乔维桑主宰着一切,像是小时候被他修理一样,但是他现在修理的是她的花穴。不,应该是破坏,他用他的阴茎撕裂了她,让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五天。他们有整整五天时间。这五天里,她要记住所有的细节,所有有关乔维桑的细节。
“在想什么?”乔维桑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挑起了她的下巴。
身下侵犯未歇,乔榕刚想说话,转眼就变成了呻吟,“哥哥太大了慢,慢点榕榕难难受”
“不信。你明明还有力气走。”
“真,真的哥哥,慢,慢点不不行的太快”
乔维桑恨她该娇气的时候总是逞强,不该娇气的时候偏偏又娇弱的很。不管心里怎样想,动作总算缓了下来。
他摸上她的臀肉,满手湿滑,像尿湿了一样,床单上更是惨不忍睹,高潮液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床垫大概都被浸透。
他用手指检查穴口,弹性尚佳,没有撑裂的迹象,坏心渐起,想把剩下那段也给插进去。乔榕在他顶入时察觉到他的意图,卯足了劲掉眼泪,不许他再进来。任乔维桑怎么服软加诱哄都不同意。
乔维桑妥协了。两人搂在一处,他忍耐着轻轻顶弄,乔榕舒坦地挂在他身上,时不时叫两声刺激他。
又是数十下,乔维桑被她撩拨得按捺不住射意,考虑到她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也不再强守,对准花心猛顶了四五回,在花穴的痉挛紧缩中交代了出来。
欲望仍是半硬状态,他抽离得很慢,乔榕在他彻底退出后长长吐出一口气,仿佛是结束了一场漫长的煎熬。乔维桑知道她这次没有高潮,抱着她爱抚了好一阵才撒手。
被撑大的穴口在他离开后不久渐渐收拢,逐渐变回原本的大小,乔维桑里外摸索了一遍,确认一点都没受伤后,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乔榕气若游丝,身体轻了下来,却又无一处不累。跪坐在她腿间的乔维桑表情郑重又冷静,情欲消退得很快,仿佛刚才那个放纵又恣意地骑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他。
她积攒了些力气,轻轻笑起来,语气缓慢,肯定,浓浓的鼻音满是幸福感。
她说,“哥哥,这是你的第一次对吗?”
乔维桑表情定住,看起来有点呆,似乎想不通她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但他很快掩饰掉那分不自然。
乔榕注意到他的眼莫名难堪,似乎还有些羞涩,恨不得放声大笑一场。她小口小口抽着气,想坐起来。乔维桑泄了气似的往后抓了把头发,向前搂住她,整个人都提溜起来。
他拍了拍她滑滑黏黏的屁股,轻轻松松跳下床朝洗手间走。
“什么乱七八糟的,被操得智不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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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妹: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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