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转移到宽敞的后座,乔维桑本来只是靠坐着,被乔榕强行按倒,扑了上来。她以为这样动作会更方便,结果才刚摸索着夹住,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乔维桑笑出声,“你打算怎么动?”
乔榕无语道,“还不是你想一出是一出。”
“没事,不行就回家。”
乔榕说,“算了,就这样吧。”她后退了些,撅着臀部伏身,重新夹住。
丑丑的一根冒着热气,贴着她的胸口。
她歪着头打量了一会,捧着乳,开始前后左右地蹭。
没什么规律,幅度也小,却有一种拙劣的可爱。
在她自顾自钻研的时候,乔维桑定看着她的脸,心思却没有放在源源不断传来的刺激上。他偷偷摸摸地在黑暗中掐了掐自己,然后微不可查地呼出一口气。
短短几天以来,他一直都在紧张。
尽管乔榕留了下来,而且对他比以往更加纵容,但在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放心。
他担心这会是一个新的烟雾弹,不知等到什么时候,她就会冷淡地抽离,站在离他远远的地方,说一句到此结束。
每一天,他的私人邮箱都能收到好几封报告邮件,来自乔榕的某个上司。他得确认她没有悄悄跑路,也想看看她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比以前多了不少心眼,除了用偷拍这种拙劣的谎话捉弄她,还会或明或暗地搞一些小动作,试探她的真实想法。
他想起乔榕以前发给自己的某张表情包,一只呆头呆脑的白鹭在海边抬脚试探。他觉得自己就像那只傻鸟,搞不好就会过了头,被浪头给卷走。
今晚的安排原本不是这样,只是在经过这里时,他看到花园栅栏里探出的粉色月季,一簇簇绽开,在寒冷的天气中维持着生机,很可爱,很吸睛,还很浪漫。
等到车流通畅,他临时起意,慢慢转到了这里,鬼使差停了下来。
他本来只是说说,没想到乔榕没怎么犹豫就要帮他拉裤链,他告诉自己见好就收,可是看到乔榕暖呼呼的白嫩胸脯,他再一次产生了不厚道的想法。
乔榕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他,甚至还主动提议来后面。
事已至此,乔维桑有点羞,还有点愧,不过更多的是膨胀的满足感。
在他悄悄勾起嘴角的时候,乔榕忽然抬起脑袋,趴在他身上往前面挪。
眨眼间,她的脸近在咫尺,乔维桑恢复淡定,暗自庆幸自己关了照明灯。
“是不是不舒服?”乔榕一脸单纯的问他。
乔维桑收紧声音,哑哑地说,很舒服,我还要。
乔榕眼里有光闪烁,也不知道她听出了什么味道,眼睛睁得更大了些。
乔维桑一动不动地任她打量,其实心率已经不稳。
乔榕越凑越近,他屏住呼吸,在她垂下眼眸看向他的嘴唇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主动抬头亲了亲,然后拍拍她的后脑勺,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继续。”
这是他在公司的标准语气,洗脑效果一流。
乔榕说“哦”,重新退了回去,伏下身之前,对他说,“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幼稚?”
乔维桑一惊,面上却不显。他的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只用一声模棱两可的“嗯?”作为回应。
乔榕露出笑颜,有些傻,乔维桑此刻愣是从中看出了几分鄙视。
于是他也微笑,咬着牙说,“榕榕,快一点,可以吗?”
乔榕没搭理他,趴下来玩小小桑。
她很专心,投入的时候注意力几乎不会分散。乔维桑摸着她侧颈垂下的头发,接着寻到下面,揉按那对从指缝漏出的乳尖。
不过多时,马眼溢出的液体黏糊糊地粘满乳沟,乔榕夹紧乳沟,蘑菇头钻进钻出,红红的小眼散发微光,看久了竟让她觉得有点丑萌。
她低下头,在下一次钻出时,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嗯——”乔维桑的呻吟如同裹着浓稠的麦芽糖,沉厚,甜得让人耳根发烫。
乔榕弄得更认真,龟头一直顶到下巴,乳肉被摩擦得发红。
直到最后几下,乔维桑捧住她的脸,把她往下压,粗硬的阴茎脱离乳沟,蘑菇头猛地插进了她口中。
她没做准备,牙齿刮过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疼痛。
乔维桑喘了几声,抵住她紧锁的咽喉发泄出来。
精液漫溢口腔,她摇着头抗议,生理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乔维桑放了手,她没有离开,而是等到彻底结束才脱离。
她张着嘴喘气,幽暗的光线下,口中的浊液黏腻拉丝。
乔维桑做好被她撒气的准备,没想到她忽然瘪了瘪嘴,抱过来,埋在他脖子里继续哭。
乔维桑一时愣怔,条件反射般轻轻抚摸她裸露的脊背。
在乔榕很小的时候,他经常这样安抚她。
手下的触感和先前有所区别,之前在大街上背着她的时候,他说了谎。
乔榕明显瘦了不少,他不太确定是分开时瘦的,还是最近也瘦了。
他划过凹陷的脊柱,深入她的内裤。
这里没瘦,肉乎乎的。她自从出生就是这么肉,光着屁股走路也不害臊,一颤一颤,像两只雪白的电灯泡。
他由揉捏变成拍打,乔榕猝然止住抽泣,说,“你就会欺负我。”
“难道你想我欺负别人?”乔维桑问。
乔榕彻底不哭了,“真诚一点,能不能不要钻牛角尖?”
乔维桑说我什么时候不真诚了?
他把乔榕的腿拉开,又说,“我会打跑所有试图欺负你的人,只有我能欺负你,”他笑了笑,强调说,“我只欺负你。”
乔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