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嘉坐在洗手台上伸长脖颈,那只手沿着脊背向上,剥落柔软的真丝长裙。
镜子里,缀着红痕的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
细密的吻,从温柔到霸道,聪明的人似乎学什么都快,最初还不会换气的人如今已经能熟稔地撬开尤嘉的牙关,与她唇舌交缠。
身下的龟头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尤嘉搂着他,扭糖似地乱动,已经被肏开的花穴易于插入,层层迭迭的嫩肉吸吮着青筋跳动的肉棒,两个人的尺寸并不算契合,她的穴口微微发白,却仍在卖力吞吐,包裹着滚烫的男根,由着他进进出出。
“阿姐,你好会吸……”
陆斯年眼睛都要红了,愈发卖力地冲刺,几十下后一口气戳开最深处那道细小的肉环。
“啊……太深了……好胀……呜……”
宫胞娇弱,细嫩的软肉嘬着肉棒舔舐吮吸,尤嘉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淫水淋在龟头上,一阵酸麻袭来,陆斯年再也忍不住,低吼着将精液射满子宫。
事后他才发觉尤嘉的眼泪流了满脸,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处于快感余韵中的陆斯年慌忙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抱着她小声地哄。
“弄疼你了?我太急了,阿姐对不起,我我……”
怀中,失的尤嘉渐渐缓过来,朝他胸口的位置拱了拱,仿佛一只幼兽。
陆斯年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终于松了口气。
两个人都不是昏君,再怎么腻腻歪歪,该出的差还是要出,行程不能耽误。
自陆斯年回国后,尤嘉还是第一次早起去机场送他,混闹了一宿,途中靠在他肩头补眠。
女人眉目含春,带着纵欲后的一点疏懒,陆斯年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临下车前,两个人在车里拥吻,呼吸相闻,同款的柠草香在室内氤氲升腾,险些再次擦枪走火。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抱着公文包充当背景板,眼见再也拖不了的时候敲敲玻璃,催促自家老板赶紧登机。
陆斯年知道今天这一切有多么来之不易,恋恋不舍地上了飞机,好不容易心愿达成,眼底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倒咖啡的空姐红了脸,大着胆子把手机号写给他。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陆斯年摊开那张小卡片,看见红色唇釉写下的一列数字后终于回,恢复到往日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山样。
然而到底是年轻,盯着枯燥的报表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勾起了唇角。
“给我定明天去蜀城的机票。”
工作室内,尤嘉抽出笔筒里的木簪束起长发,在开会前见缝插针地交代下属。哄走了弟弟,她总算腾出时间去巴山,那里还有个贺家老二在叫嚣。
如果他的背后没有站着贺氏,他哪里会有底气和自己呲牙。
不过贺仲辛一直都是这副长不大的样子,躲在贺伯勤的羽翼下横行无忌,蠢得令人羡妒。
尤嘉望着屏幕里男人抓鸡撵狗的狼狈模样,露出一个讽刺至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