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早饭后,萧春晓便彻底感受到了萧春情蹂躏她的心愿有多强烈。
上午的太阳正明媚,萧春情直视着太师椅是被绑起的人。
被人紧盯的萧春晓正坐在太师椅上,两手被红绫缚于椅背后,纤细脚腕被绑在扶手上,浑身赤裸,白嫩的臀有一小半都滑出了椅座,强迫大开的腿间,小穴儿正如雨后娇花带露。
她咬着唇苦着小脸试图自救:“姐姐……我信你的,我就是,我就是被你吻的懵了……”
萧春情努力压制着上扬的嘴角,嗯,其实她已经原谅妹妹了,就是……已经成这样了,完全忍不住继续下去的欲望,……所以,阿晓,忍忍。
捏起一片牙白色贝壳,上面是岁月侵蚀留下的点点黄色斑纹,最粗的地方不过三指宽,长如茶盏,唯一不同的贝壳下吊着十字形木架,木架四角分别坠一比筷子稍粗稍断的银制长管。
做相粗鄙的风铃。
这是萧春情十岁生日时,七岁的萧春晓送她的礼物,被她挂在穿床头直至出嫁才收起。
贝壳的头部细而尖,萧春情五指握着胖胖的贝壳身以尖端在萧春晓的花瓣上来会划过,既轻且慢,玩的萧春晓似泣似吟的的讨绕,口中尚争辩着自已对长姐的信任。
萧春情身心俱畅,耐心十足的一直玩到萧春晓流出的水湿了她的指,湿了贝壳,才停了手。
银管分开花瓣,萧春情顿了顿,似乎在纠结什么难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