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妍面色不变,似是早料到了:“床事本是采阳补阴,女子互为结合,一味只出不进——你的气色比之两年前刚回萧府时,差了太多。”
“为何不同姐姐说?”她二人的事,荆妍虽不一定全知,也知了起码八成,自是也该知道,这档子事多是萧春情主动。
“……”
荆妍沉默,萧春晓也不追问,荆妍惯来是事不关己沉默是金的态度,今日已是难得多话了。
暖炉依旧滋滋的响着是不是炸出花火,夏日的天气,水温降的也慢,荆妍的医术在整个南城都排的上号按摩手法自然是没得挑的,萧春晓舒适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穴中的贝壳都不那么难受,下意识屈腿换个姿势,却被银管扎到,眉心一蹙。
“大小姐又放东西了?”荆妍问的隐晦。
萧春晓下意识想掩面,末了还是低声应了。
“大小姐今日取走了在床头挂了数年的风铃?”
……荆妍你能别这么深究吗?
荆妍望天,雪润脂估计又快用完了,搜集配料,又是一阵折腾,这对姐妹什么时候能让她省点心。
磨蹭了足足一个时辰,萧春晓支了荆妍去看萧缪,自己穿了衣服,贝壳也不敢取出,细线垂出亵裤顺着左腿吊着银管,掩在夏季轻薄的衣裙下,随着脚步,细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