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问问而已,下次不要随意伤害自己了,就算你恢复能力强大也不要这样做,我会心疼。
那么,你也喜欢人类的方式吗?你也喜欢我吗?
你拥住他,笑着点头。然后你举着刚刚那截断肢问他: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他却会错了意,把简单的垃圾分类问题理解成了某种邀请。于是你被他牢牢粘在蛛网上动弹不得,就像所有你看到过的被蛛网困住的小昆虫一样,被蜘蛛紧紧抱住。
一些液体从天花板上落下来,淋湿了床单,好像下了一场暧昧的雨。异化的口器捧住你的下巴,过于细长的舌头和他的那处一样深深进入了你的身体。你根本没有办法移动,你从没有这样清晰地认识到他的强大。当他终于放开你的嘴唇时,积攒已久的呻吟声冲破了你的喉咙。而他这时发现你的双乳被重力拉扯成水滴状,于是他欢欢喜喜地把它们揉成一团吮吸上去。你就像是他亲自织就的一张琴,在他的弹奏下发出长长短短高高低低的琴音。
琴音许久方歇,在你以为云销雨霁的时候,却看见他拿出了那截残肢。你明白了什么,露出了惊恐的色。果然听见他说:
人类的事情结束了,蜘蛛的事情该开始了。
在你的注视中,他把那截残肢插了进去。那一瞬间,残肢疯狂地蠕动起来。
他欣赏着你此刻的一举一动,欣赏着你的喘息声,欣赏着你紧绷却又无法移动的身体,却对你要求他拿出去的话语充耳不闻。
直到断肢完成了使命慢慢萎缩,他才把它取了出来。你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强靠怒意支撑才没有睡过去。见你真的生气了,他只好伸出舌头舔舐过你的脖颈,在你无所察觉的时候露出了隐藏的毒针刺破了你的血管,注射了麻醉剂。
在你彻底陷入昏睡之前,你自嘲道:果然是只毒蜘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