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到书桌上之前被随意丢下的小底裤,伸手勾过来,将手指上淫靡的液体擦干,又将那纯棉的小底裤对准她那朵被肏得红肿大开的娇蕊,从浓浆到药油,毫不留情一并擦掉。
“嘶……”她被肏得格外肿胀的嫩穴一触碰到棉布,就火辣辣地痛楚,还有被肏肿地花瓣和阴蒂也一并抗拒着小底裤粗糙的质感,可怜兮兮地收缩着。
刚刚被肏开两指宽的肉洞已经渐渐合上,只剩下小拇指粗细的小洞,好像奥古斯塔不再好好肏一肏它,它又要变成之前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小洞。
“刚刚不是肏大了吗?”他一边用力擦拭着那不断流出精水的嫩穴,见方才还大开二指的松垮小穴又缩了回去,不满地用绵柔底裤包裹住两根修长的手指,一并捅进她开始恢复紧致的小穴。
“别……恩……”绵柔的底裤吸走了润滑的精水和药油,粗糙地像是磨砂纸,蹂躏地那处娇嫩再添痛楚!
这朵娇花已经被肏地这么狠了,刚才至少还有精水和药油的润滑,现在被粗糙无比的二指入侵,敏感的小穴惧怕地要命,拼了命要将裹着棉布的手指挤出肿胀的甬道,可棉布那么粗糙,加大了摩擦又怎么可能挤得出去?
再说奥古斯塔还恶劣曲起手指往被蹂躏红肿的更深处塞着,锦喻刚停歇的泪又开始断了线似得流:“好……疼啊……不要……”
好像是玩太过了,这个小少女的确比他以前肏过的女人娇嫩那么一些。
这个嫩穴得抹上厚厚的润滑药油才能肏进去,就算被他刚才肏地松了些,也暂时不能玩地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