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求这个男人是没有用的。她越是哀求他肏得越是狠,越是重,撞得她整个嫩穴口儿、阴道子宫口连城片的灼痛。
可太过可怕的扩张胀痛让锦喻不自觉再次开口求饶:“拿出去……好撑……”
正好奥古斯塔应该进行第八次‘上药’了,那些膏药她的嫩肉都应该吸收殆尽。
可是他不准备这么轻易放过她,用硕大的龟头轻轻摩擦着那小巧的子宫颈:“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来历,我再把肉棒抽出来。”
“恩……啊……”纵然奥古斯塔没有抽动肏弄,锦喻稚嫩的身子实在承受不住长时间的扩张,软着嗓子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回答:“锦喻……拿……出去……啊……”
“锦喻?”他念着这个拗口的名字,重复了几遍,而后再次胁迫:“可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里来。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寝殿?”
锦喻的脑袋还处于半混沌状态,男人太快的英语发音让她有些听不明白,只知道他不肯将她惧怕的肉棒拔出去,委屈地嘤嘤哭出了声。
“呜呜……好胀啊……疼……”她歪着小脑袋娇弱地抗议。
一听她说‘疼’这个字,奥古斯塔知道那药物肯定已经被吸收光了!
唯有冰凉的药物充斥着她肿痛的甬道时她才不会觉得疼,于是奥古斯塔决定先将逼供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