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杨威没有响动,再次被架起身,连腿也一起被蹲着的大汉用手掌固定住。
陈谦摸出一把锋利地小刀,刀面折射的银光晃着他的眼睛。
“武哥,想好怎么说了吗?”刀背沿着他的内裤弹动。
杨武瑟缩地发抖,嘴里冒着恶臭地气味:“我说!我说!”
陈谦点点头,没有收回刀,刀面游离在囊袋周围:“说。”
“陈老...陈蜀军以前好像做过警察!”
刀面失控的划向肉体,擦出一道血痕,陈谦猛然抬起头盯着杨威,脸上已不再是轻松的笑意,阴沉沉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杨威被他可怖地情蓦地吓得一抖:“真的..我看到过他和刘秦林在一起,两个人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刘秦林?”他嘴里念着这叁个字,有些玩味:“你确定是刘秦林?”
“我确定,他们两个人经常秘兮兮的找很偏僻的地方见面,当时我才13岁,还跟着小虎哥混社会。”
“小虎哥在哪里?”他掂着到往杨威伤口处拍拍。
杨威缩着屁股想要避开:“小虎哥.....他已经死了。”
陈谦思量了一会儿问道:“死多久了?”
“二十多年了。”刀顺着内裤的轮廓一点一点深入,杨威的下体被冰凉地刀刃轻抵。
“你还跟谁说过?或者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陈谦手上略微使力,目光黑沉沉地一片。
“谦哥...谦哥求求你别这样,我没有给别人说过,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
陈谦勾起嘴角颔首,抬起刀在他左侧脸颊边大声拍打:“好,武哥,做弟弟的谢谢你了。”
小刀被扔在杨威脚下,左侧蹲着的大汉捡起来紧攥刀柄,提手就朝内裤里的那包软肉插去,锋利地刀片轻易把囊袋划开直直冲向阴茎,手不断旋转着角度,刀片在肉海里搅动,血液喷涌,肉块四散。
轻纱薄云遮挡的月亮偷偷听着那一声声绝望地哀嚎。
陈谦欣赏了一会儿这血肉淋漓地酷刑,欢快地交待他们处理干净。
sm还记得厕所内有一位女人,湛蓝地眼睛里略显困惑:“chen,那个女人你不管了吗?”
陈谦拍拍额头,一脸恍然大悟:“我怎么把彤姐忘了。”他掏出手机按了几下:“走吧,一会儿会有人来接她。”
凌晨一点,许彤经过又惊又痛的一天早已精力不济地昏迷,四周早除了肮脏地粪便其他早已打扫干净,没有人能看出几小时前发生的事,身形挺拔的男人趁着朦胧地月色解开她的绳索,抱起她匆匆消失在夜里。
这一天受到惊吓的不止许彤,还有从头听到尾的杜渔。
刘秦林和陈蜀军?
究竟发生过什么,为何最后他们会闹到如此地步。
她苍白着脸,头隐隐发疼。
这一切比她想象得还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