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良的哭声骤止,心有余悸地看着蓄势待发的巨龙,安格斯握住它,用它抽打她捂住嘴巴的手,在她犹豫不决时打掉双手,强悍挺进,完全侵占低声呜咽的檀口。
“呜呜……”
郗良的胸口都在痉挛,又圆又大的东西卡进喉咙里,像在逼她把早餐吐出来一样,等她真的想吐了,它又抽走,给了一个呼吸的空隙。
嘴巴里仿佛含着一颗糖,口水泛滥得来不及咽下,被一边抽打一边带出,缕缕银丝沾在男人粗长的性器上,牵连着嫣红的唇瓣,看起来淫靡极了。
郗良抓着安格斯价格不菲的西裤,被插得完全喘不过气时便使劲挠着他,推着他,却仍无济于事。她艰难地仰望他,他也在看着她,居高临下,十分随意地垂眸,看她像个下贱的人跪在地上。
郗良也会为此感到难过,感到羞耻,可她有什么办法?她只是想喝点酒而已。
一开始,很多酒的价钱只需要亲吻一次而已。
郗良想不通为什么忽然会昂贵成这个样子,更何况她是花自己的钱买了酒的。
她什么也想不明白,张开的下颌骨酸得几乎承受不住。
安格斯的脸上没有怜悯,一丝恻隐之心都没有,不费吹灰之力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当成泄欲工作,连裤子都不用脱,抽插的力度隐约带着严苛的惩罚意味。
嘴里被插出哧哧水声,郗良逃脱不开,在悲哀与羞耻中赧得眼泪汪汪,一些流下的泪水也被巨龙带进嘴里,咸咸涩涩,掺上安格斯清冽的体香,一并被捅进喉咙深处。
终于,安格斯再一次松开她,给她喘气的时间。
郗良剧烈颤抖着,一手捂住嘴巴想爬走,安格斯将她揪回来,她大哭着摇头,“不要,好痛……会裂的,要裂了……”
“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安格斯嗓音低沉。
“不要……”郗良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埋得低低的,自顾自哆嗦着絮絮叨叨,“会裂的,会裂的,裂了会死的……不能吃饭会死的……不能喝酒会死的……会死的……”因为不舍得再张开嘴,所以她的话含混不清。
要不是英语是母语,耳力也好,安格斯还真听不懂她在念叨什么。
她还是惜命的。
安格斯看着自己不能宣泄的欲望,极力忍着揶揄道:“小傻子,你说得很对。”
跟身上的衣物同色的小脑袋骨气十足不忘发出否认的声音,“我不是傻子……”
“嗯,你不是傻子,我才是,否则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安格斯一把拎起她后颈的布料往前扯,她没能缓过,顺势跪趴在地上。
裙摆被掀起来盖住了脑袋,垂下的布料让郗良完全置身于黑暗,她惊恐地反应过来,“不要……”
安格斯半跪在她身后,长指隔着亵裤从股沟划到柔软的花穴,指尖濡湿的感觉令他故意戳刺阴道口的位置。
郗良敏感地抖颤,刚想往前爬远一点,安格斯便扣住她的大腿。
她在黑暗里哭,颤声问:“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强奸我吗……”
安格斯停下亵玩的动作,问:“你要忘记你的哥哥了?”
昨天明明还在做梦要和呆子双宿双栖,还说一定要去杀了害她不能和呆子在一起的康里。“可怜”的康里,他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不计其数要他死的人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傻子。
就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呜呜……我不要忘记铭谦哥哥……”
安格斯扯下单薄的亵裤,郗良的下体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雪白的翘臀和一双笔直的腿,腿心是一道粉嫩的红色,晶莹透亮的蜜液布满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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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家都想he,虽然我也写得很心疼想要he,但是我们要坚定点,be就是be,不怕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