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过的薄荷香味弥漫在两人唇齿间,灵活的长舌撬开贝齿,进攻强势,江韫之的脸颊红得滴血,闭着眼睛,生涩地回应他。
早已花名在外,又的的确确爱慕康里,主动进他的局,江韫之干脆不忸怩,康里怎么做,她便怎么做,表现出一个交际花的热情。
然而,康里扯下她的睡袍,不着寸缕的身子不由瑟缩一下,变得僵硬。
江韫之身材高挑匀称,皮肤雪白透着红粉,细腻光滑,像玉石雕琢的艺术品。康里眸光晦暗,沉沉地看着她的胸脯,一对玉乳起伏不定,顶端的粉红蓓蕾轻轻颤动,他的气息愈发炽热,喉结上下滚动。
“别、别看……”
她的手要遮挡,康里轻轻拿开她的手,低声道:“你很美。”话音甫落,他在她的锁骨下轻轻一吻。
“韫之,明天醒来你会不会记得现在?”
江韫之抬眸,对上康里的目光,“我……我没醉。”
“真的?”
“玛拉试过我的酒量,我能喝十瓶威士忌……”
“所以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江韫之坦然点了头。
康里一笑,薄唇覆上她的,她张开贝齿,温柔地迎着他的来临。一只大手握住她无处安放而抓着床单的手,牵引她拉开男人腰间的睡袍系带。她礼尚往来地扯下他的睡袍,动作很快,下意识觉得两人都赤条条的才能安下心来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康里肩膀宽阔,一身结实的肌肉,线条修长优美,一点儿也没叫江韫之失望,活活是按她的喜好生长的一个人。他压在她身上,微凉的体温仿佛一块玉石,光滑又坚硬,抵在她腿间的一物更是一跳一跳地变得粗硬。
江韫之知道,她不会后悔今夜的选择。
康里捧着她的脸颊,她抱着他的身躯,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合,她美丽的乳房变了形,她的心却被填满。
滚烫的吻漫长而深情,康里的指尖缓缓向下,抚过密林,摩挲敏感的大腿内侧,江韫之主动分开长腿,他置身其间,4意抚弄女人娇嫩的腿心。
“唔……”
含着男人的薄唇,江韫之咽下两人欢爱的津液,又被他极尽宠爱地吻了一番。他吻着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乳房,时不时舔舐凝脂般的雪肤,而后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吸吮,轻轻啃咬。
江韫之被刺激得一身潮红,咬着红唇极力克制着才没有推开他找个洞钻进去。
一个男人在吸吮她的乳头,她默许,她感受,她感觉自己淫荡极了。
察觉到身下人的紧绷,康里抬起头,唇边噙着笑意,“你很紧张?”
想起自己臭不可闻的名声,江韫之梗着脖子摇头,主动亲吻了康里干净的下巴。
好像是为了脸面,她不想被这个男人发现关于她的风花雪月都是假的,她要做一个有阅历的成熟的女人,绝不要在床上赤裸之时还天真得像个孩子。
七岁那一夜之后,她就不再是个孩子,她唯一可仰仗的父母不允许她多当几年无忧无虑的孩子。
“我要你,康里。”江韫之坚定道。
康里应了一声,继续埋头宠爱一对美丽的乳房,戏弄花穴的长指已经沾上春液,一个指头在阴道口转圈。
江韫之颤栗着,望着天花板,感受他的手指挤入自己的身体,有前所未有的刺痛感——仅是一根手指而已,她不知道等他的阴茎插入时会怎样,狂野的心忽地畏怯了。
她不容许自己退缩,夜长梦多,她重复道:“我要你,康里。”
她急了,康里抬起头,依旧是气定闲的微笑,“这就给你。”
江韫之意乱情迷,看着他在床头柜拿了个什么东西,在胯下鼓捣了一下,她刚想看看他的东西,那物件便抵在她的腿间,康里一挺身,壮硕的龟头捅进紧窄的甬道口,江韫之倒抽一口凉气。
只进了个顶端,康里感觉得到异样,看着她的反应,还有方才温存时的种种,他肯定道:“你是第一次。”
江韫之连忙否认道:“不是!”
“不是?”康里忍不住戏谑地笑,微微用力挺进了一点点,撑得她紧咬唇瓣。
“看你这样子,不是因为你是第一次,那是因为我是你所有男人里——最大的?”
江韫之死鸭子嘴硬道:“是吧。”
她不敢直视康里,愁眉皱眼地盯着虚空,躲避与康里视线交接。
康里揶揄地看着她,拇指摩挲她的额角,有意味不明的迟疑。
片刻后,江韫之不明所以地放松下来,他利落挺身,粗长的巨龙尽根没入,将紧窄的肉壁撑出容纳自己的洞窟,江韫之险些喘不过气来。
“轻、轻点……”
康里俯下身,俊颜埋进她的颈窝,呼吸之间满是她的幽幽发香。
“放松点,我会好好待你的。”
她的耳垂戴着一颗饱满的珍珠耳钉,他转而轻咬她的耳廓。
江韫之深深呼吸着,在努力令自己放松。她不知道康里在想什么。康里满心欢喜,脸庞埋在她的颈窝,胸膛压着她的乳房,胯下巨龙深深嵌在她的身体里,一点儿也不想与她分开。
江韫之臭名昭着,康里略有耳闻,私心觉得没那么夸张,是半真半假,成年人有几段风流韵事稀松平常,何况是江韫之这样一个来自东方的美丽又秘的年轻女子,她根本不缺追求者。
谁曾想,那些传得风风雨雨的流言蜚语全都是空穴来风。江韫之独身在外几年,追求者不计其数,她竟不曾看上一个两个,时至今日,她看上了他,选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