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站在门外的是宋应坤。
朱月脸色一变,下意识就要关门,却被宋应坤挡住,身子一闪溜进了房间。
“怎么,不欢迎我?”
岂止是不欢迎,简直想把你狗头打爆,再扔到地上跺两脚。
“怎么会呢,坤少。”朱月微笑。
“这几天怎么不上班啊,不卖批了?不用挣钱了?”宋应坤环视了一圈,简陋的房间里,只有一张铁架床,一张木桌子,一把折迭椅,还有一个自己拼起来的简易布料衣柜。
“嘿嘿,”朱月笑笑岔开话题,“坤少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的?”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要找到你还不是轻而易举?”宋应坤忽然把手搭在她脑袋上,朱月吓得一缩。
“这么害怕做什么,”宋应坤搂过她的腰就要往床上倒,“来,搞一搞,这几天可憋死老子了。”
朱月无语,语气稍有些不善,“坤少既然查到了我住的地方,应该也知道我今天去医院了吧。”
宋应坤一愣,“所以呢?”
“我不舒服,坤少还是改天吧。”朱月从床上站起来,“而且请不要到我家来,有需要的话请到镜中花去。”
宋应坤找了朱月两天,去了“镜中花”两天都不见人,结果一问才知道人家请了假。发散了人手去找,今天接到一个小弟的电话,说看到人进了市叁院。
宋应坤当时正在处理事情,结束以后赶到叁院,正好看到朱月出来。鬼使差的,宋应坤没有上去叫住她,偷偷跟在后面。他今天自己开了一辆香槟色的保时捷出来,朱月上了706路公交车,他就慢慢地开,跟在公交车后。
中途朱月转了两回车,宋应坤停在站台不远处,下意识地垂着头,不想让她发现。
那天朱月把他惹生气了,他不管不顾地打了人,这会儿巴巴着凑上去岂不是丢了面子。话说回来这个朱月,别的不说,确实是好操的很,自己这身体跟上了瘾似的,日思夜想。
朱月下了车。
宋应坤赶紧把车靠边停,跟了上去。
这里离“镜中花”不远,步行也就20分钟的距离。破旧的老街道凹凸不平,昨天下了雨,走起来跟踩地雷似的,不知道哪块破砖下藏了一滩水,一踩下去,水就混着泥溅起来。
宋应坤不光鞋湿了,裤腿儿也没逃过一劫。他狼狈地有些冒火,一看前面的朱月还在街边小贩那儿买东西,讨价还价省了几毛钱,就笑得跟个妖精似的,心里更加憋得慌。
这些巷子又脏又乱,电线杆上贴满了牛皮癣,顶上缠了一大坨的电线,混乱繁杂,还有几根断了的就那样吊着,晃悠悠的。宋应坤皱着眉头往里走,不一会儿就看到朱月停在了一栋老房子前。
这栋楼就六层高,外墙面又黑又黄,爬满了苔藓植物。抬头看,阳台还是老式的铁栏杆,生了锈变成褐色,散发着古老破败的腐朽气息。
宋应坤看到朱月和一个男人打招呼,两人并肩上楼,中间朱月被狗吓了一跳,竟然故意跌进男人怀里。
这骚货,怎么在哪儿都要发骚。
几天没去上班,逼肯定痒得不行,想挨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