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妓女挣了那么多钱,怎么还过得这样清贫?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这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他只要知道,朱月的身体很合他的口味,只要给一点钱就能操个爽,这就足够了。
应该是,足够了吧……
恰好这时,朱月回过头来,眼角有泪,面颊通红,意乱情迷又可怜兮兮地对他说,
“坤哥,我疼。”
宋应坤心一颤,竟伸手把她抱起来,低头吻上她的唇。
朱月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张嘴让他亲。
宋应坤的大舌伸进去,绞着她小巧的舌吸吮,津液在两人口腔交换缠绵,朱月竟不合时宜地想起“相濡以沫”这样的词语。
今天的宋应坤格外温柔,总让她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不过,她可管不了那么多,也没有力气去探寻宋应坤的心情。她怕他,这样的少爷她惹不起。她巴不得宋应坤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线人费确实重要,可她自己的小命更宝贵。
被打之后的那一晚,朱月疼得厉害,睡不踏实,可迷迷糊糊间,又梦到自己不小心再一次惹怒了宋应坤。宋应坤找了五六个手下来轮奸她,最后还不解气,掏出机关枪对着她扫射,把她整个身体打得像马蜂窝一样,血肉模糊。
那些场景太过真实,在梦里压得她喘不过气,醒来后也继续折磨着她。
说实在的,像宋应坤这样的人,脑子里压根不存在什么法律法规,道德底线也是随心所欲,打死一个人跟玩儿似的。
朱月惜命,自然不能老跟他碰着。左右宋应坤不过喜欢她的身体,这种瘾最好戒。这会儿正是新鲜时候,过些时日宋应坤觉着无趣了,便把她给忘了。
这么一想,朱月倒是松了口气。
宋应坤松开她的唇,看她目光涣散,一脸呆滞,忍不住嘲笑,“你怎么这么笨?亲嘴的时候用鼻子呼吸啊,猪!”
“嗯嗯,”朱月回过来,双手抱过他的脖子,讨好似地将头搭在他肩上,“坤哥,我叫朱月啊,我当然是猪,你教教我嘛!”
“哈哈哈。”宋应坤笑得身子发抖,肉棒在穴里震动,朱月被激得一缩。
“你个骚猪,被肏过一次还这么多水,还这么会夹,真想一直操一直操,直到把你操烂为止。”
朱月努力地缩着花穴,想让他赶紧射出来,可挺腰的时候又刚好把奶子送到了宋应坤嘴边。
“想让我给你吸吸奶子是吧,真够淫荡的你。”说完,宋应坤便低头啃舐挺立的乳头,用牙咬她绵软的乳肉,最后还把头埋进两团奶子中间,脑袋在上面滚来滚去。
“你这对奶子可真够极品的。”
“啊,啊……坤哥,你操得月月好爽,月月下面的小穴要被坤哥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
“你个骚货,要淫叫又不敢大声叫,生怕被你刘哥听见是吧?”
“不是,坤哥,月月要脸呀,他们都不知道我是干那行的,给月月留点面子,好不好嘛,坤哥……”
朱月瞧他今天心情颇好,便壮着胆子撒一回娇。
“你也知道妓女丢人啊?”宋应坤嗤笑,用力往花心一捅,朱月抖着身子又低声叫了出来。
“丢人,丢人……”朱月垂着头,看起来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却暗想:我做妓女,你当嫖客,咱谁也好不过谁,都一路货色。
“那不如别干了,我包养你,以后就让坤哥一个人操你的逼,好不好?”
【祝大家新年快乐,牛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