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真的在虎杖的身体里吗?”听到五条悟嘱咐虎杖不要放宿傩出来,操溯恍恍惚惚以为活在梦里。
是那个两面宿傩吗?
“两张脸,四只手四只脚的那个!?”操溯为可爱的虎杖抹了把同情泪,跟宿傩同体——是醒着都会做噩梦的级别。
吞下一根“陈年”手指引发的惨剧。
(虽然不应该,但是她真的很好,手指没骨头吗?吞下去为什么不会卡住。)
石台只够坐两个人,五条悟径直走到边上,我和伏黑腿贴腿坐在一块。
“是的哦。”五条悟直接坐在地上。
“这也太衰了吧,还有救吗?天啊,虎杖和宿傩同体岂不是意味着……连打手冲都会被知道。”操溯用最柔和的嗓音说着生猛的黄色话题。
除了身体突然僵硬,欲说还休的伏黑惠,一男一女的俩师生聊起来完全不忌讳身份。
“都是男性应该不影响吧,就是交女朋友会有点难度。”五条悟捏着下巴,还认真思索了一番。
性格极其恶劣,快到叁十岁连初恋都没影的最强话锋一转,“话说操溯你怎么看诅咒和咒术师的存在?”
“哈?一下聊这么大吗?嗯……姑且是局外人的看法吧,人类的负面令诅咒诞生,集负面情感总和的咒灵又把屠刀挥向人类。某种角度上来说,制造诅咒的人类算是自食恶果吧,不过自食恶果的前提应当是‘冤有头债有主’,现状看来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咒术师吗?为什么咒术师如此稀少呢,常理而言比例不该这么失调才对。我觉得咒术师是份高危的工作,高危职业同时享受了国家的高福利待遇,这点上挺普通的。”
对咒术师领域的了解全靠伏黑不完全的口述,操溯又一次为自己的放言感到赧然。
她挥挥手,“不走心且浅薄的发言罢了。我性格自私,随便怎么样吧,只要别想着操控我就好,我最讨厌腐朽古板的东西。”
“……”
五条悟和伏黑惠同时抬头望向大楼的上方。
“不错,很扭曲。”五条悟笑着说。
他们的目光同步聚焦在某一处,如果是演戏的话很难做到。
然而她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看到任何东西,心里不由得再次怀疑起学校是洗脑邪教的可能性。
但是懂得利用美男美女吸收新血液的邪教,她沦陷很正常吧。
自尊心受挫。
不过……没关系!
“虎杖虎杖,咒灵长什么样呀?”
谁会不喜欢性格好长得帅身材佳,能一只手把你抱起来的dk呢。
两面宿傩寄生是什么?让它去玩泥巴。
……
原地等待的叁只从高到低的坐在地上。
“你们知道吗?我肚子饿的时候心情会变差。”钉崎剁着脚,不满腹中空空。
操溯从自己的口袋和虎杖的帽子里掏出零食。
“你心情就没好过吧。”虎杖吐槽,一口咬下一半的水果大福。
“吃吗?限定大福哦!”操溯分了钉崎一份,因为贫血的缘故,她有随身携带零食的习惯。
“谢谢……他们回来了。”野蔷薇提醒了一声。
“辛苦了,小孩已经送回去了。这下是说真的了,去吃饭吧。”说这话的五条悟身披霞光,人格魅力空前。
“牛排!”
“寿司!”
“帝王蟹!”这是她说的。
等等!
操溯又是后知后觉才回过味,为什么那个小孩知道咒灵和咒术师的事可以轻松脱身,她却要卖身。
“老师!我……”
五条悟举起右手,“操溯想吃中华料理吧,我订了东京最有名的厨师做了菜。”
“我——”吃人嘴软,但是她有能力自己消费。
“我刚才好像看到惠用手机和女孩子聊天。”女孩子女性0-90岁的群体。
“什么!?”操溯捏爆的一颗大福。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步的……操溯昏昏沉沉地想。
从餐厅人员自燃事件惊险逃生后就一切就脱离缰绳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