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溯很享受被人爱抚触摸的体验,每当被伏黑惠误打误撞触碰到舒适点,便按捺不住愉悦地哼唧,软着腰往他的掌心送。
“还要,再摸摸我。”
浅薄的接触都能愉快到这种程度,遑论最私密的部位负距离交合。
“哼嗯……啊……”她咬着避孕套一角撕开,亲手握着伏黑惠性器,固定龟头将避孕套推下去,随即急不可耐地抬腰,扶着他把肉棒吃进去。
没入的刹那,她哼哼的声音都变了调。
只是一厢情愿,伏黑惠不喜欢吗?
伏黑惠再没多余的精力去看顾四周有无入侵者,绷紧精瘦的腰肌,紧握着她的腰向上用力抽送起来。
几日没被撑开的穴肉又恢复了初次的感觉,起初有些生涩,但这对年轻的少男少女们不失为一种别样的刺激。
“啊……哈啊,惠惠,我的惠……喜欢你,好喜欢。”她意乱情迷地呜咽着,身体被顶起带伏,脱离布料的双乳被下身插入的动作撞得一荡一荡,情不自禁地揪起伏黑惠的袖边,湿热的壁肉兴奋地痉挛。
伏黑惠一把扯下短袖,虚假地套上她的肩,勉强遮盖她白花花的后背,手顺势捧上她的屁股,女上的姿势本就撇得够开了。
他再将臀瓣向外掰,耸胯抽插的速度又狠又急,肏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抱得太紧了,操溯恍惚生出会被闷死的错觉,她拍打伏黑惠的肩膀要他放松,却因为下一秒的浪潮语不成句,“惠……哈啊,别……嗯……别抱那么……紧……”她的声音瞬间弱下。
女上的姿势已然不能满足开闸的伏黑惠,他抱起哆嗦着处于高潮余韵的她交换位置。操溯扶着树干跪在树前,伏黑惠掐着她的腰后入。
伏黑惠的肉棒本来就长,后入的姿势入得又深。每次插入都会撞到最柔嫩的花心,刺激得操溯呻吟声愈发尖锐失控。
音量太高肯定会被发现,伏黑惠脑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于是只能喘息着压着她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口腔。
“呜……”双指搅动湿滑的舌头,声音变小了,口腔艰难地吞咽声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声顿时显得突兀。
伏黑惠舔咬她的肩肉,稍微调整抽弄的姿势时动作吝啬地的不肯罢休。胡乱无节制地挺弄撞击,引得操溯不住哀叫,蜷缩着脚趾,穴肉紧箍得他直接射了出来。
“呃……”伏黑惠有些贪恋里面湿热的感觉,试图继续温存,感官却被粗糙的体验带回。
……
又是梦。
伏黑惠捂脸。
窗外阳光充足,鸟雀啼鸣,以及熊猫学长惊悚地出现在窗口右下角的脸……
敞开的手臂没有回温,更没有一头丝绸般的长毛从臂弯里钻出来。
“……”一觉醒来那个部位湿凉的感觉糟透了,真像那种会出现在路边警示标语里的变态。
“阿惠。”
“伏黑。”
“这家伙,在想什么呢,思春吗?”
“大芥。”
“……嗯?我没事。”用餐时夹着一粒肉丸恍惚的伏黑惠回。
记得是因为操溯心血来潮执意下厨炸了厨房,是晚上所以食材用完了也不便购买。虎杖为了保护操溯的自信心又不被毒死,就利用剩下的所有食材制作了肉丸火锅。
为什么会有人按照菜谱做菜都能炸厨房。
应该让她意识到错误的时刻,虎杖还是那个人也好,绝对会插进来帮她说话。问题儿童和幼稚鬼大概很能共情,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经常玩闹到累得窝在一起睡着。
和虎杖关系那么亲近,会很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