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钟爱软乎乎美人的操溯为了占乙骨的便宜,能把亲亲抱抱的借口找出花。
时间线回溯。
冈田先生葬礼结束的第四天。
周末的清晨难得可以睡个懒觉,找到新工作的乙骨夫妻也留在家中。
乙骨躺在床被中朦胧感觉到一股湿意,暖融融的床温熏得人意志怠惰,啧啧水声伴随着难以启齿的舒适浪滚浪涌上腰椎。
“……操溯?”睁开眼睛,操溯趴在他腿上摆弄他的生殖器,睡裤被剪出一个圆洞,勃起的阴茎完全暴露出圈。“你想做什么?”乙骨刚睡醒的声音干哑轻柔,衬得人平添几分色情。
他可以反抗,可是他一直没有。
乙骨忧太是矛盾体。
操溯穿着一身轻盈暴露的女仆装爬上来,“忧太,一起变成大人吧。”她专注流连在乙骨的上唇舔咬,一个星期前她来了初潮,而乙骨昨天遗精。
不愉快的经期,被迫接触的社会黑暗,莫名的执念日夜折磨着她,迫使她去做点什么。她对贞操没有什么感觉,但直觉让她选择了乙骨。
她分开腿跪在他的胯上,女仆裙空荡荡,从青涩的私密地缓慢抽出了什么……
滴答着水液的跳蛋。
“第一次使用,大概开发的不好。”嗡嗡作响的跳蛋上晶莹的蜜液滴在他的睡衣上。
傻愣愣盯着那根东西,乙骨整个人噌地像煮熟的虾一般红了。“操,操溯……!!!”
“我在哟,扩张后大概能把你吃下去了,但不想受伤的我决定用润滑液。”她的指腹摩擦过乙骨的龟头,握住他的性器根部,单手捏着瓶身从上用力挤出很多坨冰凉透明的凝胶状液体。
她恶劣地用手糊开,导致乙骨的下身滑得龟头叁番两次从穴口擦过。
“操溯……”
乙骨的腿间被潮湿的液体淹得一塌糊涂,恍惚有种埋在温润的暖泉中的错感,雾气缭绕的眼睛好像在看她又好像什么都看不见,六无主的手不自觉抓握床单。
“操溯……”
“哈……啊……忧太,忧太好棒。”操溯骑在他身上颤颤呻吟,全根包裹住乙骨性器的肉穴饥渴地蠕动吮咬,下身的肌肉核心集中在那里,小腹一再收缩,任润滑的水液分泌得再多,壁肉也紧绞着他的阴茎不松。
乙骨的四肢无力,仿佛全身的力量与快感都原始的被性器插进去的地方吸走了,待回流的瞬间令头皮发麻的快感便再次侵袭全身。
他脑中无端浮现了“淫荡”一词。
后来做爱的姿势逆转,乙骨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将操溯的上半身赶进了罩了素布的矮桌下,桎梏着她留在桌外的腰身狂插猛干。
理智和充血的阴茎一齐钻进会扑哧扑哧喷出白沫和淫液的粉嫩小孔里。初尝情欲的少年孟浪大胆,甚至不惧单薄的门墙之外还有起身父母走动。
阴茎摩擦壁肉插到痒处,越干越销魂,如果不是怕引起怀疑,这场性事很难罢休。
云雨过后,操溯和乙骨不着衣物,她分开小腿跪在乙骨的头上,整齐的床被在胡闹中皱巴巴拧成一团。她拿了一只透明的小杯子,放在一张一合吐露浓白的红肿穴口下方。
杯子摆在乙骨的心脏周围。
她让乙骨仰躺着看,看他射进去的精液是怎么一滴一滴又漏出来的。
粉嫩的逼孔被插得惨兮兮,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肉分明很快合上,为什么还会流出来?
乙骨在这之后总是不受控制地将淫浪和她挂钩。
初中伏黑:混混少年排排挂;初中操溯:霸凌者反塞马桶。
他们都有爱遮眼睛的“贝斯特踢缺”(伪日式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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