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要没电了。
“真伤心呀,嘛嘛,现在有比承认师生恋更重要的事情哦。想不起来就继续在相册里找找看,应该有金发小婴儿的照片吧,猜到了吗?是你的孩子。”
连为什么自己有了孩子都忘记问了。
“小理……”照片里出镜的是昨晚见过的虎杖悠仁还有她一句带过的那位失去手臂的咒言师。
别的照片还有其他人。
“小理!”五条悟肯定。
敲击照片,出镜的人有圈出名字。
她紧靠着金发男人,抱着小理的那张……
七海建人……娜娜明……小理爸爸……
呼吸颤抖起来,胸口窒闷。
倒数前几张的照片底部有备注。
【娜娜明邀请我明年去小樽看雪,原来他还记得小时候和我一起看的爱情电影。】
大脑嗡嗡作响。
快点想起来啊操溯,不要让自己后悔啊,还有……还有娜娜明他……死了,呜……
昨晚虎杖哀伤的声音响起。
所以……昨晚……
原来昨晚的情绪并非无缘故的失常,而被她的大脑与潜意识刻意回避的,黯淡的羁绊……
代表死亡。
自我保护的那层迷雾散去后,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意识下坠的绝望降临。
“呜呜呜……”怎么会,不要,为什么……操溯抱着头蜷缩起来。
“直面你的内心然后思考吧,真正的杰会如何对待。”
她是共犯。
真正的夏油杰吗?她不知道,记忆从睁眼见到他开始,基本按照“一见钟情”的心意行事,即便疑虑也放弃了坚守。
夏油杰没有告诉操溯她是怎么被他们“害死”的。
回想起来“夏油哥”的说辞漏洞百出。“请问……我是怎么死的?五条老师。”
“做好知道真相的准备了吗?”
……
羁绊满值的娜娜明对她的影响力足以撼动灵魂,可她居然相信了“夏油杰”的一面之词。
那么她的感情,到底是听从内心的羁绊还是被第一眼的情感左右着。
“救赎我吧,老师。”罪恶感好似一座大山压来。
归属感宛如断了线的氢气球,犯瘾一般渴求替补。
因为自己而失去最高羁绊的余生,真恶心啊。
滴答,滴答,滴答……
“不舒服要说出来哦。”
暂时被她从狱门疆里回溯出来的五条悟,脱下衣服,因为没有准备干净的换洗衣物,所以穿的是以前遗忘在这里的真空收纳的高专制服。
出于一种自我惩罚,急需与羁绊纠缠的矛盾欲望,操溯请求五条悟和她做爱。
预防她自己做出更偏激的事,最终选择折中的性爱依然是过激的。
操溯蒙上双眼,让五条悟绑住她的双手悬挂在半空,最大幅度分开的双腿穿过挖出的两个门洞,露出的腿吊在浴室门外,两腿间容纳了一个方便交合的小一些的圆洞。
她悬在浴室门后,五条悟站在门前,隔着一扇门做,现在谁也看不见谁的长相。
“可以惩罚我吗?”五条悟握着她的臀肉,埋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时候,操溯强忍呻吟,冲动要求。
五条悟拒绝了鞭打她的请求。
操溯的腰上系了一根红绳,五条悟可以随心所欲的拽动绳索调整自己肏穴的深度。
几根绳索架起的姿势让肌肉很难放松下来,五条悟刚插进的时候感觉阴茎被用力夹着,差点丢人。
扶住她的臀部以后好了很多。
阴唇被插得外翻,红艳艳的穴口覆满了晶莹透亮的液体,抽动时龟头刮出来的淫液滴落在地上,绳子牵引前倾的臀和五条悟的胯部把门板撞的吱呀响,甚至门洞的边缘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乳白色的液体。
操溯想要被体罚。
五条悟换了一种方式满足她的要求,在她的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大多是在她的坚持下才弄出来的之后会变青的淤痕。
空气中只剩下撞击和喘息声。
蒙眼的布料深了一片,她似乎自暴自弃的把自己当成了性爱玩具,五条悟射的时候故意挽留他的身体留下所有精液。
结束后不仅不吃药不回溯,甚至连精液也不清理。
当着五条悟的面如同行尸走肉,迈着腿心不断滚落白浆的腿,连衣服都忘记穿。
就这样靠在窗边抽了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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