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操溯光裸上身的瞬间,一直以与禅院家那些只会像动物一样配种的废物哥哥不同为傲的直哉,硬了。
先塞了一根手指在她不点而红的双唇内搅了搅,直哉有种直接进去会丢人的预感,把男人脸面看得极重的他准备先习惯口腔的温度,让她口射了再插下面。
“我不太会。”给乙骨在天台口交的那次还咬痛他了,虽然是有心的。
“拒绝超过叁次,那些照片立刻发到报社邮箱里。一次。”
先周旋,弄清他的照片储存在哪里。
“对不起。”操溯强忍反感两手握了上去,多想不计后果冲动折断他的性器,冷眼看他捂着裆部嗷嗷乱叫的模样。
直哉分泌的前精糊了操溯一手,“把这些舔干净。”
“……”一忍再忍,她意志挣扎着张开嘴,先是亲亲用嘴唇碰了碰他的柱侧,才心肝乱窜,胃里酸水翻涌的舔舐他晶亮的龟头。
不幸中的万幸,没有异味,天生没有阴毛吗?阴茎颜色称得上纯洁。
尽管这样,她也没把直哉跟处男的标签挂钩,毕竟他利用隐私威胁女人看起来很熟练。
内心在为他做切除手术,嘴上忍辱负重地含住整个龟头,温热的舌尖抵着他的马眼转了转,再展平舌头舔过全部。
操溯埋头为直哉口交时,被他拉下发圈,发前比发后更长一截,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
“嘶……你很会舔。”没对照的直哉感觉下半身泡在温水中,右手覆在她脑后把她往里再压了一点。
这一压直接深喉了,湿热的口腔内壁裹吸他的性器已经足够刺激,龟头撞入喉咙被挤压,直哉条件反射腰下一颤又有点冷,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插在她嘴里,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流的差不多了。
所以他是早泄。
大概是想要掩饰这件事,直哉摁倒被精液呛到咳嗽的操溯把她翻过去伏在榻榻米上,自己用手撸硬了就要粗暴插进闭合的小洞。
“等一下!”
浑身抗拒的操溯捂着双胸就地一滚。
真的做到最后一步意味着她的周旋失败,不情愿毫无意义。
直哉只觉脑子里有东西“咯嗒”一下,生理机能发生故障,勃起的性器一秒软趴趴。
……
“……”
“……”
操溯顶着他的死亡视线努力挑逗了很久,确定他……erectledysfuncton了。
哈哈……好开心,噗哈……憋住不能笑。
她想欢天喜地地恭喜直哉,大声告诉他你勃起功能障碍,ed了!!!
禅院直哉居然被她一声喊搞得无法勃起。
关乎男性根本。
一个男人就算再强,患上性功能障碍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要直哉去找泌尿科医生看病不如杀了他,让他重新投胎转世的效率更高。
“你不要生气,我听说这种情况很普遍,越是强大的人越容易……障碍。”你信吗?操溯发挥演技,“我认识一位……这方面的……人士。”
直哉怒不可遏,但是又不能过度表现出来显得他无能狂怒,脸色臭无比。
他要阉了那群只会配种的废物。
成功巧舌如簧的把脑子气晕的直哉架上大男子主义高处,不得不答应她用帮助治疗免除“死罪”的机会。
事实上根本不认识泌尿科医生的操溯,去找了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