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暴烈而绵长,明明已经吃得舌根发痛,却还是觉得他已经在极力压制体内的火,否则尽数倾出就会将她烧成灰烬。睡衣被推得高高,发涨的乳被他含在嘴里,两指探入。
“唔!”
她抖了抖,紧绷的足面将床单踢皱。
怎么今日这样凶,像在迫她说不、迫她推阻,否则就要不可收拾了,就不再只是他们在家中卧室反锁房门偷偷玩过的游戏了。
该说不的。然而他热烫的舌竟伸进去舔玩微张的蚌肉,分不清是谁把谁弄湿。徐言拧着腰欲哭地推他:“不要,脏……别弄呀……”
整个人快要拧成吸饱水的毛巾,水分全都要从那张粉濡的小嘴里流出去了。他又换了手指,这一回终于轻易地契进软肉里,怎么这样小、这样紧,要是换成自己的阳具,会不会爽得上天去。
徐闻喘息着,手伸在床头柜抽屉里胡乱找安全套。徐言听着耳边乒乒乓乓的急躁响动,心跳也快起来。
他许是看她情流露出一点忧惧,将找到的纸盒握在手心,低下头来吻她。
“怕?”
徐言逞强地摇头。“我……我帮你戴吧。”
徐闻咬着牙,忍住被她触碰带来的冲动和一点点羞意。她的脸整个儿红透,“小闻”今天看起来确实挺得骇人,她手滑了几次,才磕磕绊绊套上那层薄膜。
“怕的话,先闭上眼。”
他又来遮她的眼睛。为什么是“又”?对,第一次,她第一次帮他手淫,他也遮了她的眼睛。这不是个好主意,因为其余的感官会更加敏感。他不稳的呼吸、他确认她足够湿的手指、他扳开她大腿的掌心……所有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像一场陡然发作的高热,将她的理智化得殆尽。
“唔——”
生理常识告诉她处女膜并不是一层膜状物,但此刻她却真的有一种刺破感。之前稚气的玩闹原来都只是隔靴搔痒,今夜他们才跌跌撞撞地闯入了门,咬下那颗禁果,彻底堕入另一个世界。
徐闻终于松开她的眼睛。肉壁整个窟得牢牢,将他吸得几乎快要发疯。救命、救命,灵魂都会被那张嘴吃掉了。
“痛吗?是不是痛?”
“有点……”
她哀哀喘着,唇都咬白了。
“好、好,你放松一点好不好,别、别绞这么紧……”他就快要失控。
“很、很怪……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不行。”他哭笑不得,从牙关挤出这两个字。“言言,我忍不住……我慢一点,好吗?”
他试探性动了几下,穴腔被粗热的东西撑得很满。这感觉不很好受,孩童长牙般又痒又疼地难耐,像是将要攀到极乐的门槛却不得章法。
她在迷蒙中睁开眼看他,撞进他炽热的目光里。他身上汗淋淋的,散发出滚烫的热气,仿佛体内装了一整个夏天。吻她的嘴唇似乎在抖,参杂了慌乱和隐忍,小心翼翼地问她好一点吗。
“闻闻……”
“怎么了?”他贴紧她,“在呢。”
她细弱地吸气,“……塞得好胀。”
这艘雪白的航船就剧烈颠簸起来。他全身的血气都滚烫地翻涌,恨不能将全身的气力都挺腰送进去,将她插得识不清、汗湿淋淋,再说不出这样勾人而不自知的话。
徐言颤着腿,整个人快要被他狠命的顶弄撞散。他还要问:“怎么胀,嗯?哪里胀?”
“呀!别这么……啊……里面、里面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