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他的姐姐真好,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张着腿、红着脸那样叫?只会令他想将她摁住往死里干。
然而他们之中向来会有坏的一个。姐姐好得正戳中他恶劣淫性,那么他就会做坏人。
丝袜在腿缝中央撕出一个小口,恰好露出湿淋淋蜜洞。他释放出胀痛阴茎,圆头去舔粘腻汁液,就差要捅进去喂得饱饱。可他说:“自己玩给老公看。”
“不、不要……”
“不要?”
怎么乖巧小狗此时全不见了,好像雷霆万钧的两个字,令她抖颤着腿一点点张开,流到台面的水在说他这样讲话好性感。
“要、要……”
她羞得欲哭,整个人像被性欲蒸熟了一样的粉红,却还要咬着唇去安抚自己饥渴得张咧的另一张嘴。坏人还要在她面前自慰,明明都硬得涨成熟红,怎么还不插进来。
“在看什么?”
他撸动着勃挺的肉柱,龟头泌出前精。她下意识要夹起腿,被他扳开了,甜汁淋淋地淌下来,是盯着他的阳具流下的口水。
越看越馋,手指再灵活也不够烫、不够粗壮,不够将贪吃的穴撑得满满。她欲哭地,去抚他勃起的坏东西,真真成了荡妇模样。
“想要吗?”
“要呀……”
“……那再叫我一声。像刚才那样。”
某种程度他又如此好满足,闹了半天原来只是要听这个。
她是羞的,猫儿一样,细声细气喊了声老公。
桌子被撞得砰砰直晃,听起来惊心动魄,好像要叫上下左右邻居都听见这淫刑。
“够不够……嗯?这样够不够?”
她快乐得小腿肌肉都绷直,紧紧夹住他的腰,足尖挺在半空颤颤地晃。快乐得小小肉户翻出洪水,任他巨船颠簸。
“够……呜呜……老公……”
“还出去勾人吗?”他重重一顶,含住她耳垂舔一颗小小的银质耳钉,舔到整个耳朵都发了烧,只有耳钉是冰的。
“不了……只要老公……”
“乖老婆。”他邪邪地一笑,赏她一个极长的吻。口红被吃得漫到他脸上,仿佛偷吃了什么汁水红艳的果子忘了擦嘴。
“要老公怎么样?要怎么肏老婆?”
“老公用力点……嗯啊……快一点……”
撞得太凶,她的身子受不住地软塌下去,稍一屈膝,咬住的肉棒就滑了出去。
“站稳!不站稳怎么肏?”
“呜……站不稳……”
“怎么会站不稳?”他窟住她,“爽得腿软了?”
“是、是……站不住了……”
“乖,站稳。不站稳不肏你了。”
徐言被哄得浑身发热,他坏心地抽出来,啪啪拍在淫濡的穴肉,又噗嗤一声插到底,要摸一摸就会发骚的淫穴认清它气势汹汹的主人。没几下她就嘤嘤哭叫着不行不行,颠着腰喷湿桌面。
他拔掉保险套射在她腿上,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想弄脏那条丝袜。而后又为她脱下无辜丧命的丝袜抱她去浴室洗澡。徐言想他真是臭屁小孩,恶劣得要死,这么快就已经会玩这种把戏。
然而这“小孩”已经能轻而易举地两手将她抱起,还能把她肏得腿软成面条,真是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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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归情趣,弟弟和我都绝对支持女性穿衣自由,反对荡妇羞辱
我也不是那么佛系的人啦,谁会不希望自己的文有多多收藏和珠珠呢
但我知道我更新好龟速,还经常咕咕,所以都没脸要珠珠哈哈哈,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十万字了,还有重要的情节(和y)没写呢
我就佛系一点地写吧,能把闻闻言言的故事妥善地讲完,我觉得就可以了
当然还是希望大家能留言跟我说说话不要让我单机(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