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脸上再次冒起热度,羞得她拿手遮住了双眼。
她竟然在幻想再次被它插入时的感觉,简直是太淫荡了!
女人娇羞的模样叫雄狮把之前的恼怒一股脑给忘了个干干净净,尾尖带着毛球的长尾很是愉悦地在身子两侧左右甩动。
记吃不记打,雄狮完全没有汲取上次差点被这小母猫送进监狱的教训。
毕竟……处于发情状态下的它,就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大笨猫罢了。
没有什么能比它的配偶渴望与它交配更让它愉悦的事了。
雄狮再度匍匐下来,这次它控制着四肢支撑起身子,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荆荷身上。
长尾轻轻缠住荆荷的一条小腿,有些急切地将她两腿分开,壮硕的阳物抵着那湿漉漉的玉门,一挺而入。
被紧致的小穴死死裹缠,雄狮爽喟地嘶吼出声,跨下不知疲惫地耸动起来。
荆荷被它肏得嘤咛哼唧,两只手不自禁抓住了雄狮茂盛的鬃毛,“太快了……轻、轻点……”
她被颠得声音都在颤抖,雄狮虽照顾着她的感受而放缓了动作,然而很快就又因兴奋而忘得一干二净。
荆荷只能牢牢抓住雄狮的鬃毛,两条小腿儿不自禁缠住它健硕的窄腰,嗯嗯哼哼地被它送入了高潮。
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荆荷脑子里既没有羞耻也没有不堪,只是非常坦荡的爽快与舒适。
她伸出手抱住雄狮毛茸茸的脑袋,有模有样地学着它的动作蹭了蹭它的脑袋。
如此热切的回应让雄狮欣喜不已。
粗硕的肉棍在荆荷痉挛的腔道内跳动了两下,伴随着一声低沉的低吼,浊白的浓精如泄洪之势般注入到小穴深处,浇灌着她饥渴的花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