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玉瑾心受鼓舞,突然有些愧疚白天时对哥哥的不礼貌。
一直以来都是哥哥默默在背后照顾着他,而他却因为一个没什么交际的女人而冲哥哥大喊大叫……
在推开自家大门之前,阡玉瑾都还在亲哥哥与未来的配偶之间摇摆不定。
然而一进到客厅,听到从荆荷卧室里传出来的响动,他霎时就僵在了原地。
“唔……不要……轻一点……太深了……啊!”
女人娇嗔的吟哦经过一墙之隔原本并不会被他人所知,奈何阡玉瑾天生优越的听力,连她每个字的音调都听得清清楚楚。
阡玉瑾一时脑子乱成一锅粥,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悄悄回自己房间装作无事发生?还是故意将门重重关上,提醒里面的女人注意一下影响?
她竟然带男人回来过夜了……一定是白天哥哥说的话气到她了!
想到这里,阡玉瑾既失落又焦急。
他轻轻将大门带上,站在客厅里天人交战,直到荆荷房间重归宁静,他都还站在原处不肯挪动。
荆荷房里是安静了,可阡玉瑾的脑子却静不下来。
眼前不停浮现着女人山峦起伏的魅影,耳边不断回荡着她销魂蚀骨的娇喘,简直是入了魔一般,挥之不去。
又开始了,只要稍微联想到一些有颜色的画面,那要仿佛将全身烤干的炙热便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阡玉瑾意识到该回自己房间时,一旁的卧室门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打开了。
“咦?你已经痊愈啦?”
荆荷穿着轻薄的睡衣出现在阡玉瑾面前,那小脸透着绯红,仿佛刚承了雨露的春桃花。
阡玉瑾急忙垂下头,本是想躲开她媚眼如丝的视线,殊不知这一低,恰好看到了她胸前两粒激凸的樱果,将那薄薄的一层睡衣顶出了两个小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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