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在荆小姐自慰的时候……”
“……”
荆荷一时哑然。
她自然是没想到,自己那次偶发的自我纾解竟然对这男人起了多大的影响。
轻咳了一声,荆荷继续盘问,“你当时只是在幻想?”
男人突然的沉默让荆荷不爽地狠压了一下他的肉物,“快说,接下来的提问,如果超过三秒不作答,你知道后果!”
阡玉瑾似爽快又似痛苦地“嘶”了一声,忍着羞耻继续回答:“我一边幻想,一边自慰……”
“那个时候我们几乎就没什么交流吧?你竟然整天意淫一个和你没什么关系的女人,还想着她打飞机,真恶心。”
荆荷嘴里吐着恶语,把阡玉瑾贬低到土里。
可她骂得越狠,男人羞愧的脸上就浮起越多的兴奋。
“是的,我就是蛆虫,被荆小姐用脚碾死都只会脏了您的脚……”
阡玉瑾同样用恶毒的话语贬低自己,仿佛只有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才能让他的内心好受一些。?
荆荷瞄了一眼脚底下那昂扬挺立的粗长肉柱,呼吸微沉,原本被男人舔舐干净的腿缝间再次泛起湿意。
“说说看,你一边自慰,一边幻想了些什么内容?”
阡玉瑾吞咽了一口唾沫,意识到自己只有三秒钟的犹豫时间,急忙开口。
“我……我幻想着推开了荆小姐的房门,看见您正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您发现了我,却没有遮掩,反而轻轻摇晃了下屁股,笑着邀请我……嘶——”
男人话到一半,从跨下传来的痛意强行中止了他的描述。
“在你的幻想中,我是这么浪荡的女人?”
荆荷脚下发着力,摁得阡玉瑾嘶声连连。
眉头紧蹙,双目微阖,他脸上的浮红蔓延到了全身,那模样说不出是疼的还是爽的。
“对不起!我不该拿我淫秽的思想玷污您的!我该死!我该死!”
荆荷看着男人情痛苦的忏悔,嘴角浮起一丝笑。
她收回了挑着他下巴的脚,用另一只在他阴茎上磨得滑腻的脚抚过他的唇,将湿漉漉的脚趾塞入他的口中。
“不,你不该死。”荆荷冲他笑得妩媚,小脸上也泛起薄红,“因为我就是那么浪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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