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丹心好一会儿才清醒了些,就发现自己早被剥了个精光丢在玉床上。她后知后觉的卷缩了双腿,环臂抱膝,掩耳盗铃般将关键部位都遮住,偷偷瞄独孤竹。
只见男人依旧是那般衣冠楚楚,仙风道骨的模样,一根发丝也不见凌乱,正从不远处一步步缓缓走向她,那种眼她从未在师尊面上见过,似乎是?兴奋、还有好?
丹心自认在师尊面前,自己实在是表里不一。平时她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喜欢用拳头和别人说话,任性肆意,有时候又倔得像头牛。总之跟那些大家小姐名门闺秀相比,她就是个泼妇。她自认不像那些矫揉造作的家伙一样,动不动就伤春悲秋,要不就是这磕碰了,那又受伤了。
她想要他,不要浅尝辄止,他要她用力的爱她,狠狠的爱她,哪怕躺在床上一个星期不能动,她梦里也是笑着的!若不是打不过,她还想把师尊绑在床上一个星期。
可理想是令人激动的,现实却是完全相反的。为了讨他欢心,在他面前她刻意收敛了性子,放柔了语气,尽量显得乖巧听话些。在那件“意外事件”之后,他寡言少语的表现更让她心里打鼓。所以她为了表现出受害者的形象,在后来她与他双修时,她经常装出她最鄙视的娇弱状以祈求他的垂怜。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猛虎却叫嚣着“推到他!推到他!”
以至于到现在,整个宗门只要是稍微有点脸面的人物都知道她和师尊的事情。但他却从未对外正式宣称过两人结为道侣啊什么的。所以明面上他们还只是师徒。这样的处境让其实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尴尬的,有些人私下里的闲言碎语说她不过是因为恰巧有强火体质,能够配合师尊功法所以才走了狗屎运。甚至还有些弟子经常暗地里嘲笑她厚着脸皮贴上去,人家却根本就是把她当做练功的鼎炉了。
听得多了,再心大的她也禁不住结合竹青上人平时冷静收敛的表现反思,她恐怕真的就只是恰好的人,做了恰好的事,说白了就是个陪练。
独孤竹见这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游外物了,本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他却难得注意到了女孩眼中的落寞,不由一怔,心想难道自己之前真就那么差劲?心中又是对她羞恼又是怜惜。
他坐到她身边一手揽住女孩腰背,另一手放下手中冰柱,再捧起她的脸,爱怜的吻上她的眼睑,遮住她的落寞的眼。
那吻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冰冰凉凉的落在她火热发烫的皮肤上。接着又缓缓磨蹭下移,经过她的玲珑的鼻头,嫣红的嘴唇,小巧的下巴,最后停在红宝珠般的耳垂上,吮吸舔咬。
“嗯~”丹心感觉身体已经开始热的冒烟了,无可抑制的哼哼,加重的呼吸声伴着灼热的出气喷在独孤竹的胸前,意识又一次模糊。她现在就像一个滚烫的熔炉,沙漠中即将缺水渴死的旅人,小手下意识就不老实的在他衣间,探索那具冰凉身体的所在,却不得其法,急得不行,最后竟然双手用力扒开他前襟,露出一大片胸膛。
独孤竹被她吓了一跳,放开了她的耳垂。就见她立马将这侧脸贴上他胸膛来回的蹭,嘴里还喃喃着好凉快,让他哭笑不得。他穿着衣物也是为了减少对自己的刺激,哪只这么快被她钻了空子。
他无奈的亲了亲她的顶发,抽出那根长长发带,一头青丝脱离了束缚,洒满玉床。他以手为梳,顺着她背部头发缓缓梳下,途中经过她细腻的背部肌肤,只见身上的小人儿突就是一个激灵。
寻青那小册子上说,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敏感点,千百怪,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掌握了这些地方才能让女人享受到极致的快乐。难道说,心儿的敏感点是这里?
他试探的用大手在她背部上下来回抚摸。
“嗯~哈~~~哈~呃~~”怀中的女孩突然绷紧了身子,双手压在他胸上,身体前弓,顺带挤压了胸前两团可怜的小桃子,螓首后仰,小嘴微张,溢出一段段妩媚婉转的娇吟。这一声声,唤得他心都酥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下体再一次抬头致敬。
“坏丫头,从前怎不见你叫的恁勾人?师傅摸得你可爽了?”得,差点忘记还有那真言酒在,平日里他怎会就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他气闷的埋头一口咬住一只小桃尖尖,合着抚摸的节奏吸吮。
“啊~!师尊~我要你,我想要你!”如乳燕初啼般,她情难自控的大声吟叫,再也顾不上所谓礼义廉耻。她的花穴翕动不止,溪流潺潺,打湿了独孤竹下体一大片衣衫。空气中弥散着一股甜腻的气息,以前独孤竹不懂,以为那是她用的什么香料。今日才知那是怀中女孩动情后流出的春水的味道,他很满意她今天热情的表现,也想要亲眼查看那她为他动情的证据。
将她放倒在床,才发现下襟快要湿透,自嘲的摇摇头,叹气的将衣物全部脱下。
丹心的双眼此时不再迷蒙,看他当面自己一件件褪下衣物,露出肌肉分明的小腹,精瘦而结实的腰,性感的人鱼线下,一个赤红的大家伙不怀好意的向她点头示意着。她反而是像打了鸡血般,双眼逐渐赤红,扑腾着身子就要起来。
“啧,怎地突就不老实了。”独孤竹将衣物甩至一边,一手扣住她两只细腕,压制到她头顶警告道“不许乱动!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