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浓情蜜意间,就到了七月十五,是大周传统的中元节。中元节素有放河灯的习俗,原来是为了寄托哀思,但近些年更多的是许愿祈福。故这一天晚上,许多少年少女会结伴到淇水之畔,点燃花灯,祈求幸福安康。
这一天两人照例起得迟了,只因昨夜二人在书房本打算读书,却见柳嫣媚态十足翘着屁股撑在桌子上研磨,小屁股还一摇一摇,火得秦煦当下就扒了她的裙子入了进去,干的山摇地动。一次过后,心中欲火不但没有停灭,反倒得了滋味,淫欲更烈,那孽根舍不得离了紧致的水穴,就一把抱起柳嫣,托着她的两条嫩腿,一路摇着到了房内。路上碰到的大小侍女,小厮仆从,莫不掩面轻笑。众人见他家女郎被抱在怀里腰肢雪臀还浪得上下含吐那粗壮之物,引得那公子也不禁抱着她的屁股就挺腰相合,两人相交处的衣衫濡湿了大片。女郎一面舒爽吟啼,一面又去吻那公子的嘴,两人就唇齿相交激情迸裂地回房去了。当夜又要了三次水才收了云雨,一直睡到晌午时分。
第二日是约好要去放河灯的,故用过午膳就早早套了马车往淇水而去。淇水是横贯南周一条大江,江水宽阔深不见底,其中鱼虾丰足,两岸农田也因之富饶。所以南周之所以成为“鱼米之乡”,生活安逸富足,与淇水有莫大的关系。
且说两人驾着马车往淇水而来。柳嫣穿得还是少女裙装,一对雪白翘挺的玉乳在马车里不停的摇晃,秦煦就又有些把持不住,孽根又火热翘起。一探身就捉了一只来吸,柳嫣就嘤嘤嗯嗯的呻吟。秦煦长指一探,花穴已经汁水横流,将一条轻纱裘裤湿了个淋漓。遂笑着道,“小淫妇,竟馋成这副模样,让哥哥怎不心怜!”柳嫣嘴巴一嘟道,“还不是你那样会弄,每次让人舒爽得要上天,当然越来越馋了。”说着干脆脱掉裘裤,拉高裙子,将一双白嫩的玉腿大开着蹬在椅子两旁,“哥哥快帮我看看吧,里面空得紧。”
秦煦就笑着低头去看,之间两片红艳艳的贝肉已经布满了花液,亮晶晶的诱人,前端小淫珠也涨得圆鼓鼓的,不由凑过去对着那淫珠就是一咬。
“啊!”佳人敏感的淫豆禁不得这样的刺激,一下子爽的两腿大开,连声高叫,嘴里却道,“好哥哥,再吸吸那里,好舒服的。”
往日柳嫣还没破身之时,慕容瑾就常常吃她的小淫豆,将她吃得高潮迭起。所以那处是受惯了宠爱,发育得也比一般人肥硕一些。破身之后这些日子,都是花穴承宠,那里就受了冷落,于是今日一刺激便分外敏感。秦煦见状就伏在她两腿之间,咬住那小肉粒不放,又吸又舔又咬,爽的柳嫣不多时媚叫连连,花穴收缩潮涌一片。秦煦倾心佳人,一心想讨得她欢心,吸得分外卖力。
马车疾行一个多时辰,柳嫣被弄得汁水泛滥,春心荡漾,忍不得了将秦煦推在座椅上,跨身坐上就是一阵上下套动,两人颠鸾倒凤,酣战到双双大泄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休战。
却不知两人车厢内闹的激烈,赶车少年听得也是面红耳赤。这位才十五岁的俊俏小生,此时一根淫棒也是高高竖起,趁两人不注意将柳嫣那沾着蜜水的裘裤偷偷藏起。
待两人下车的时候,才发现寻不到裘裤,便以为路上激烈落到车外去了。好在还有裙子遮掩,倒也无妨,故双双携手往江边而去。
此时天色已然擦黑,江畔不少痴男怨女都已经把河灯放开,一盏盏随着水波缓缓飘去,在夜色里闪闪荧光,似是九天银练落入凡间,场面颇为浪漫壮观。柳嫣也将一盏早已做好的莲花水灯放进江中,素手一推,就盈盈飘远,不知去往何方了。两人望着远去的河灯,一种对命运无法掌控的怅然涌上心间。秦煦握着柳嫣的手问到,“许了什么愿?”柳嫣嘻嘻一笑,“希望你明年春闱高中状元。”秦煦心中大为感动,搂着她说,“我只愿此生有你相伴。”
两人缠绵相拥,觉得心里大为满足。待抬头却见江上停着几艘华丽的画舫,上面都装饰得五光十色,扬扬的丝竹之声传来,说不尽的风雅,见其中一艘上书“太虚楼”,装修得尤为清新雅致,就抬脚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