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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黄珍珠被丢在卧室的床上时,她使劲推开压制在她身上的周明:“别……你别碰我,不要……我怀孕了!”
周明的眼逼人,令她招架不住,手用力抵在他的肩膀时,他已经快她一步在解她的衣物。
周明瞧她身上那件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她的雪白丰腴,简直就是好货包在烂报纸里,他不由蔑笑:“村姑,你怎么穿来穿去就这些低档的衣服?”一点都不入时,怪不得人家嘲她是村花。
这些衣物鞋子都是嫂子黄莺送给黄珍珠的,初来南市,嫂子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去上班要是穿得不好惹同事看轻,领着她逛遍了市区的女人街。
白色的上衣织物细密,两条黑色的缎带沿着衣领垂下来,经过锁骨、胸口,再到凸起的丰满往下,勾勒出女性凹凸有致的上半身,黑裙及膝,裙摆下黄珍珠的小腿又细又白,曼妙婉约。
看得嫂子啧啧称,而黄珍珠瞧了一眼吊牌的价格,默默又挂了回去。
而嫂子却让店员包起来买单,那时的黄珍珠没多少钱,承诺日后发了工资还,引得嫂子笑了笑:“不用还。今日你哥出钱,我们不花白不花。”
其实黄珍珠心里清楚,哥哥的钱是归嫂子管的,她这么说只是要她安心而已。
胸前暴露的肌肤遇冷,周明的目光令她害怕,黄珍珠尖叫着,她怕极了孩子出事,跟条活鱼一样的扭动,只是换来周明更简单粗暴的压制。
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裙底,她最敏感的地方,隔着内裤屈起指节往上顶,不加思索地蹂躏。
他笑得很是愉悦:“不说话?”
黄珍珠急忙攥住周明往下的手臂,慌乱时双眼含泪,低叁下四地哀求他:“别,我用嘴,我用嘴可以吗?别进来、真的不行……求你了……”
她真的没办法了,只能抖着唇求他:“孩子会出事的,不行……”
用嘴。
黄珍珠说这话时,涂着劣质口红的红唇张阖,却一身好皮好肉的,胸前大片的春光在壁灯下,度上一层柔白的光晕,怎么看怎么圣洁。
都说女人擅脑补,男人也不遑多让,这副场景让周明不禁想,当初是不是某个村里的男人也这样压着黄珍珠在床上粗暴地进犯,胡乱揉一手雪白的滑腻,她闷哼着、叫得很骚很助兴,背景就是低劣的农村房,墙上糊着陈旧的美人挂历充作墙纸。
这番脑补让周明心里很不是滋味,随手反制将黄珍珠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他的唇触上她的胸前,在他眼里现在的黄珍珠低贱得可以:“在村里上你一次多少钱,到城里就漫天要价,你也配?”
这番话让黄珍珠怔了一下,无异于火辣辣的儿耳光甩在她脸上,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周明的情冷峻:“听不清?”他一字一句告诉她:“说你贱。”
黄珍珠挣不开他,无异于在她心上刮了一刀,她泪眼朦胧地嚷他:“你这个混蛋!”
周明嫌她吵,直起身来时扼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呼吸不畅时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坚定地掰开她的腿,接着发热又粗硬的性器抵上她的柔软。
她拧着脖子挣脱他的手掌,偏向一边的脸恨恨地哭着呓语:“不要……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