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黄珍珠露出一双惊惧的眼儿,身子在他的钳制下更加敏感颤抖,他每说一句,手中的动作就进行一步,轻而易举便拨开那层内裤阻隔,缓缓流出的爱液弄湿毛发,她被自己的自然反应弄得面红耳赤,周明稍稍撩拨了那窒蜜的小口几下,便挺入进去,如同平日被她的小嘴吞咽吸附,太久没要她干她了,稍一吸住便爽得男人腰眼发麻,那根叫理智的弦骤断,不受控制地直挺挺插了进去。
黄珍珠自跑出来后身体已然习惯了清心寡欲的日子,空虚许久突然被巨大火热的巨物侵占了全部,她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只觉艰巨不适,随即而来就是难以满足的痛苦和空虚,整个人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嘴上说着不要、出去!她恨死他之类的话,却疯狂地感受着男人每一次的侵占掠夺和每一次有力地撞击……
周明太久没碰她,之前在脑中演变着怎么惩罚她,弄得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招数全使出来,揉着手间手感极佳的肥臀,把所受的炽烈痛苦通通发泄在她身上,化作一次又一次狠狠卖力地撞击捣弄,使尽全力要干坏这小小身子的节奏,弄得她唇舌间逸出来的呻吟断断续续、泣不成声。
“舒服么?说着不要还吸我吸得这么紧,嘶……”他又被那湿润紧窒的小口吸了一下,弄得他仰着俊脸舒服地直叹气:“这么会吸……骂我变态下流又次次在我身下高潮,你离我怎么行……找那种插你几下就软的男人,你能得到满足么?”
听得黄珍珠直骂他混蛋,想逃又被压制得紧紧,干得泣不成声,只能盈着泪恼怒地得瞪着他,正在此时,男人又起了变态的心思玩弄她,把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翻过来,让她扶着凳子站好抬起屁股,再一次插入,饱满的硬杵又牢牢占据女人娇弱的花蕊,被他粗暴地挺入,次次深入,弄得她不停地哆嗦,求他不要,太重了她会死掉的,“啊——!”
周明就想黄珍珠记住这一刻,她只能是他的女人,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她抓回来,把她摁在身下干到她生不如死,干到她一双湿润的眼睛除了装着他没有别人!
女人雪白的屁股就在手边,一边拽着她环在腰间的裙挺着窄腰抽插她湿润的小缝,一边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把她当马儿在骑一边又把她当顽劣的孩童在教训,羞辱的意味远远大于存心让她痛,每一掌下来,黄珍珠的那里竟会反射性地紧缩一下,绞得周明舒服得眯着眼喘息……
周明抽打着她的臀越发不克制,眯着眼享受时不紧不慢说起荤话:“打屁股就受不住?觉得很屈辱?黄珍珠,记住这种感觉,再不听话我就弄坏你,打得你的小屁屁一直流水。”
弄得黄珍珠被迫翘起来供他蹂躏的肥臀上红印道道,气极了不知该要他停手还是住嘴:“不要……啊!你这个变态……混蛋!啊!住手!混蛋!”
就这样,弄着弄着黄珍珠那里竟喷了水,直落在地上,濡湿了大腿内侧,身子也因为敏感不断震颤着,那里也因为痉挛绞得他更凶,不停地颤抖着,周明知道黄珍珠有多么容易高潮,自打怀孕后她的易潮体质更明显,抵着她又一阵猛烈地抽送,将她彻彻底底干服,到忍不住时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脱逃,抵在她的花蕊深处,直直地挺入射了进去……
当周明终于尽兴地抽出来时,黄珍珠已经狼藉得不能看,屁股被他抽打得红印道道,白浊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往下滴,糊在她双腿的毛发上,转头乜他的一双俏眼湿润又羞愤,引得已经狼变的某人喉结又是一阵滑动,只觉刚才的欢爱并不解渴……
一场欢爱,当黄珍珠衣衫破碎,长发凌乱地坐在囚室的地板上细密地喘着气平复呼吸时,男人已经收拾整齐,衣冠楚楚、斯文败类得到纾解后的样儿,周身重新散发着温贵骄矜的气场,兀自屈手扣上袖扣,居高临下地对地上的她说:“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这人看起来并没有把她弄出去的打算。
这下黄珍珠震惊了,他不想把自己弄出去,还明日再来‘看’她,弄得她一双凄惶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直望着他,她是最不愿意用这种语调求他的:“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