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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明这么问,张助理索性把关于黄珍珠的事都说了出来,之前颁奖礼那晚的‘绝不走回头路’,在周宅她毫不犹豫撕了假结婚证,才答应去赎人。『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条件是,赎人的五百万其中一百万由她出的,之前他转账给她的,黄珍珠说这笔钱买她自由,将周明解救出来后,叫张助理平日多提醒他要点脸,不要纠缠赎他出来的人。
再到周明重伤住院,黄小姐日日下班后来照看,眸底的担忧难过作不得假,又语出坚决,说她只是多谢他为她挡刀,待他性命无虞,她依旧要离开他的。
每件事、每句话都透漏出黄珍珠不愿再和他有牵扯,不拖泥带水,越听周明的眼越黯,最后阖眼苦笑,只化作一声叹息:“她真的好狠心……”
昨夜他醒时,抱住她于怀中,黄珍珠哭得跟小寡妇似的,替她揩泪时,周明只觉那泪水又烫又热,滴在他手背跟蚀骨的硫酸似的,看得他眼底也热热的,心想为爱死过一遭,余生有她就够了,他只求有这条命,日后陪着她和孩子。
不料今晨却迎来这种暴击,她还是想离开他,一时间,周明心如死灰,想着为她搏命一次不够,那就两次叁次,总有一次能让她驻足停留,多看他一眼,多陪他一秒,他不想再孤零零一人,如坠荒野。
日子渐过,要不怎么说祸害活千年呢,周明病伤将愈合,整个人面色也好了些,说话牵引肺腑时还是会疼,还能走路了,但是走上几步就要坐下,也比之前好多了。
这人身体渐愈,往日的霸道脾气又回来了,总要黄珍珠替他擦身。
他在病床时都是护工帮他擦身,有时是张助理,有几次,大家都顾不上,就请黄珍珠帮忙。
自打周明知道了,便要求黄珍珠来,她心想无谓和一个病人计较,慢腾腾解开他的病服扣子,拧了温水浸过的毛巾,替他擦身。
擦身时,男人的眸色深深,望着她微垂的脸和脖子不放,毛巾擦过坚实的肌肉肌理,黄珍珠本抽离着思绪,把他当做一块肉般处理,可还是被看得脸颊微烫,心下稍微烦躁起来。
上身解决,接下来便是下身,他往日健壮的大腿缠着纱布,她尽量细致地擦拭每一处,因为俯身,几缕发丝滑泄至她姣好的颊边,黄珍珠并没注意到男人注视她时的火热、痴缠的目光。
擦得八九,这人又指着正勃发的某处,面不改色地说:“珍珠,这里还没擦。”
小时,乡里人常说别直视这个,不然会长针眼,黄珍珠年纪小时还真情实感地相信过。
到如今,眼前男人因兴奋而直挺挺站着的粗壮长物,筋肉虬结,还因期待她的触碰而微微泌出液体,她不禁心想:乡里人的话还是有些道理,她真为她的眼睛担忧。
见她未动,男人还恬不知耻地催促:“快点。”
黄珍珠慢条斯理用毛巾裹住时,那根棒子愈加兴奋地在她手中一跳一跳的,连带他的主人因为兴奋低低地喘息,望着她眸色沉着沉甸甸的欲望,看得她暗骂这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