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娘被操得浑身发软,双手酸软地抓住身底的床单,哭喘着说:“四郎......求你......哈......要被顶穿了......呜......会顶坏的......嗯啊啊!拔出来......求你拔出来......啊啊啊!”
她浑身哆嗦着,雪白的细腰上印下几道鲜红指痕,男人肌肉分明的蜜色腰腹渗出了层层细汗,额头背脊也全是汗珠。
他粗喘着气,眼发狠地望着被自己肏开的肉洞,腰跨飞快撞击拍打,将两瓣肥软的屁股干的白浪猛晃,穴口涨麻抽搐。
宛娘此刻已然是出的气比进的气还多,她记不清自己被肏喷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下那块床单已经被打得湿透,稍微一拧就能挤出骚水来,口涎从嘴角滑落,眼前连东西都看不清出现了虚影,她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疯狂的快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让她四肢酸软,浑身发颤。
后穴已经被完全肏熟弄开,乖顺地迎接着男人的插入,湿哒哒吐着肠液,忽得她听到男人粗喘一声,紧接着阳具在她体内狠狠一跳,热而浓的精液猛烈喷射进娇嫩的肠道里,红艳艳的穴口合都合不住,浓白的浆液顺着穴道流淌而出,浓精将整个艳红的穴眼都给糊住了。
她恍恍惚惚地想,往后再也不能给夫君下药了,这般龙精虎猛她如何能承受地住。
还不待想完,身子就被人抱了起来与男人面对面,他按着她的肩头,湿软的花穴便被仍然硬热的肉刃贯穿。
他皱着眉道:“插错了。”
宛娘:“......”
【我有罪,自大估计错了回到家时间,火锅真好吃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