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夜色中降落在机场,魏贻带上她所有的行李——一只小小的cf包,等到机舱空了,才慢吞吞走出去。庄严不徐不疾走在她身边,如同一只在猎物周围盘旋的猎狗,只要她稍微露出破绽,他就会扑身上来咬住她的咽喉。
司机久久没到,魏贻站在机场门口,频频打开手机看时间,被踩中的那只脚悄无声息翘起,微微离开地面。
庄严的车来得很快,他打开车门,对魏贻做了个请的手势:“我送你。”
魏贻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反映倒也在庄严预料之中,他不再来虚的,几步跨到魏贻面前,打横把本来就站不稳的她抱起来,挣扎的她塞进车里。
魏贻想要开门,门却已经被锁上,她扭身就要赏庄严一个耳光,被庄严眼疾手快捉住。
魏贻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眼睛对庄严放冷箭:“做什么?”
庄严摸了摸颈上被魏贻抓出的伤口,抬眼望她,对她露出一个阴沉的笑。他伸长手臂死死箍住魏贻的脖子,把她摁到自己胸口,很亲密地压在她耳旁:“带你去个好地方。”
车在一处灯红酒绿的街区停下,庄严下了车,连拖带拽把魏贻扯进路旁的一家club。一进门,就有人引着他们一路到了一间包厢。各种颜色的酒码在矮几上,把桌子挤得满满当当。
庄严把魏贻推到沙发上,魏贻立马就站起来往外走。
庄严一伸手就把魏贻扯回原位:“别白费力气了,门口有人,你走不了。”
他开了一瓶伏特加,金黄色的酒液慢慢注满魏贻面前的杯子。
“你不是喜欢喝酒吗?我请你喝。”他注视着她:“喝完为止。”